既然宫铃对此有所顾虑,我们确实对蛇村的事情只了解这么一点,现在要来插足一脚是有点不合适。 所以,我们就到这里吧,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抓紧时间赶往下一个地点对我们来说也是当务之急。 及时止损,是我们现在想到的最好的办法。“那我们就不在此多留了,玄静,乐乐咱们走吧。” 我向宫铃告别,招呼着玄静和陈乐乐就此离开。 他俩虽然心里也有些遗憾,作罢只好站起来跟宫铃告别,准备离开。 宫铃看出我们脸上很是失落,她随即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也知道你们是好心,但是这件事情就不劳烦你们了,省的最后惹得自己一身麻烦。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在映射着自己。 我们点了点头,随即就向门口走去,宫铃在后面送着我们。 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都要计划着赶往下一个地点了,可就在这时候,事情又出现了转机。 就在我刚打开门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只见他满脸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一身的酒气。 走道也晃晃悠悠的,整个人都醉醺醺的。看得出来这个人喝了很多酒。 “宫铃你给我出来!”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门口大声嚷嚷着,听起来这架势好像是要来找宫铃打架的。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的宫铃一下子就窜了出去,跳到男人跟前,很是吃力的翘起脚尖,想要捂住男人的嘴巴。 可她这么娇小咋能牵制住这么五大三粗的男人啊,男人一个扬手,宫铃就被推倒在地。我见状赶紧冲了上去,“你这是干嘛啊!”和大声地对男人喊道,并赶紧把宫铃从地上扶了起来。 男人至此一点收敛都没有,他开口就大骂:“妈的,你长本事了,还想捂老子的嘴!” 他对宫铃的态度很是恶劣。本来我们们都想离开蛇村的了,但是坚持情形我们还能走吗?当然不能了。 “你有什么话,好好说,别闯到别人家里来耍酒疯。”我呵斥着他,他这样平白无故地对待宫铃简直是太过分了。 “你先回去,有什么事一会儿说,我去找你。”宫铃催促着男人,想把他赶走。 “一会儿说是什么时候说啊,你有什么资格来吩咐我啊!”男人的态度很是很恶劣。 明摆着这就是在欺负宫铃,这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刚想冲上去跟他理论理论,就被宫铃一把拉住了。 看得出来她表情很是慌张,迫不及待地想要我们赶紧离开:“哎呀我没事,你们先走吧,快走吧,不用管我。” 边跟我们说着还边用手推着我们走,这很明显地就是想赶我们走啊。宫铃这一系列的行为简直不要太奇怪。 “你一个人能行吗?”我还是很不放心的问他,宫铃肯定不是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对手,要是这个男人真的想欺负宫铃,宫铃还不是乖乖的任他欺负。 “哎呀,真没事,这是我们村子的人,你们别管了。”宫铃还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一直在催促着我们离开。 等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玄静打断了我:“五斤,我们先走吧,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说完拉着我就要走。 我小声跟玄静嘀咕着:“宫铃怎么可能是那个男人的对手,你没看出来他是故意来找茬的啊!” 此时我内心很是焦灼。 玄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我使了使眼色,然后推着我就要往外走。 “我们走吧。”陈乐乐也在一旁催促着我。无奈我只好作罢,向外面走了过去。 心里很是苦闷,我们朝外面走着,走着有一些距离,我实在忍不住:“哎呀,咱们这样就走了,能行吗?” 我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你没看出来,宫铃早就想让我走了,咱们再留在那里反而不好。” 玄静很是平静地说道。“可是……” 我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是从宫铃的家里传出来的。 “糟了,我就说吧。”听到这响声,我就拉着玄静跟陈乐乐往宫铃家跑。 就在我们跑到他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很激烈的争吵声,听的很是清楚。 “宫铃,我告诉你,你别不识好歹,现在竹青派有难了,你就想撇的一干二净,我告诉你,休想!” “当初我是被你们赶出来的,原来不认我,现在还不起债的时候想起我来了,你们算什么东西啊!” 听到这里我很是震惊,原来,宫铃也是竹青派的人,她一直向我我们隐瞒着,没告诉我们。 怪不得刚才一直想让我们赶紧离开,原来是怕自己的身份暴。 可是她为什么要向我们隐瞒身份呢,就在我很是不解的时候,玄静已经冲了进去。 我和陈乐乐随后也跟了上去,看见我们进了门,宫铃很是错愕。 “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她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我们还能走吗?”我又反问道。 男人看我们来了,很是不耐烦:“你们是哪来的,别他妈的在这多管闲事。” 他语气很是恶劣,“这事我们还就管定了!”我睁大眼睛向他瞪了过去。 这时候宫铃在一旁很是拘谨,她对于我们这个回马枪也很是抗拒。“不是让你们走了嘛,这事,你们就别管了。” 她还是催促着我们赶紧离开。听了宫铃说这话,那个男人开始打量起来了我们。 他贼溜溜的眼神,从上到下的把我们扫视一个遍。出很是奸诈的笑容:“我们你们三个条件不错。” 随后发出一声不怀好意的笑继续说道:“想帮她?拿出点钱出来啊,帮我们抵债。” 他一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他应该就是宫铃说的,竹青派那群破罐子破摔的败家子。 反应过来,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想的美,敢接给我滚!” 知道了他是谁后,我对他很是不耐烦,打心眼里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