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们一直在原地绕圈,张长光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表现出一脸的疲惫。 “你那指南针确定没问题吗?这不是自己溜自己呢嘛,我们白走这么久了。” 他又开始发起了牢骚。 “这指南针是我新买的,应该不会有问题,要是有问题也是这树林不对。” 我极力解释着。 张长光撇了撇嘴,意思好像是我这时候把责任都推到树林上了。 看他欠揍的表情我真想一拳挥上去。 但是理智告诉我,别跟这个无痛呻吟的老母鸡一般见识。 “我们还是迷路了,不管是指南针的问题,还是树林的问题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乐乐说的对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绕圈吧。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天马上就要黑了。 这一天我们什么东西也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上,就在这片树林里绕来绕去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体力肯定很快就被耗尽了。 我呆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们两个也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办。 陈乐乐掏出了手机,想拨个电话出去,无奈,一点信号都没有。 我们三个现在在这片树林里简直是隐蔽到了极致。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我们三个死了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更别说替我们收尸了。 就在我们百般无奈地时候,周围的树突然缓慢了起来。 见状张长光叽里咕噜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害怕地躲到了我的身边。 我对此也很是震惊。 怎么这些树自己动起来了。 我们三个围成一个圈很是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这些树向着一个方向聚拢着,好像马上要把我们三个围起来了。 此时我的心跳加速,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种场面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以前只在话本来听说过。 没想到这种事情还真让我给碰上了。 周围的树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们三个待站在原地很是被动。 眼看着我们三个马上就要被包围起来了。 我赶紧脱下身上的背包,在里面胡乱地翻找着。 对付这些树电棍显然是已经用不上了,得找把刀子。 我记得临走前我还带了那小刀用来防身。 终于在一阵胡乱翻找下我找到了那把小刀。 这是一把很小的刀,就像水果刀一样,现在用它来对付这些树显然是有点吃力的,不过现在有什么就用什么了,也没别的选择了。 我把电棍丢给了张长光。 “你用这把长的电棒去敲树,我用这把小刀去砍树,别让他们在靠近我们了。” 对张长光说完我就冲了上去,大肆地一刀刀挥在树干上。 可是我手上的这把刀实在是太短了,砍在这么粗的树干上,对这些树来说简直是不痛不痒。 再看张长光那边,他很是用力地砸着树,可是这电棍终究是敌不过粗壮地树干,张长光挥下去的美每一下,对这些树造成不了任何有用的伤害。 此时我和张长光都大口地喘着粗气,没能减弱这些树向我们靠近的速度。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马上要被这些树给吞没了。” 张长光像我大喊着。 我气喘吁吁的,额头上汗流进了眼睛里。 我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对张长光很是无力地摇着头。 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也是真没有办法了。 “你有打火机吗?” 陈乐乐突然来了一嘴。 我思考了一下,立马明白了她这句话的用意。 “你想用火烧这些树?” 陈乐乐点了点头。 “那怎么行,那不相当于自杀吗,这些树要是着了起来,我们三个一个也跑不了。” 这可不是个办法,这是一整片树林,要是着起火来,我们分分钟钟就被烤熟了,更别说跑出去了。 陈乐乐真是着急冲昏了头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 陈乐乐看着飞速向我们逼近的树慌了神。 此时此刻我也一样,眼看着我们就要被这些树给吞没了。 一种窒息感从内而来。 难道我们真的要被这些树吞没在这里了吗,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可是我们还什么都没干呢。 眼看着就要到东北马家了,就差这一步,阴差阳错的上了那个老头的车,闹出了这一档子事,要是那晚我们选择宿街头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不禁地我开始悔恨起来。 火灾案的还没找到,我也没有摆脱恶鬼的禅缠身,陈乐乐还没有帮她父母报仇,张长光也还没驱邪成,我们每个人都还没有如愿,现如今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越想我约越是不甘心。 再回想起以前对付过的种种恶鬼,我被他们无辜地侵扰,我之前做过的种种努力,现如今都白费了? 我可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发了疯似的用手里的那把小刀一下下地向周围这些树砍过去。 虽然还是没有任何小效果,我也一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张长光见状也拼了命似的用电棍敲打着周围的树。 陈乐乐也没有在一旁闲着,她捡起地上的石头无情地向那些树砸过去。 这时候我们三个人或许看起来很搞笑,但是我们是在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顽强抵抗着。 “啊啊啊!” 我边用小刀砍着这些树,边狂叫起来。 此时地我已经接近了疯魔。 或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或许是对以往做出的努力却得不到收货的不甘,此时全靠嘶吼宣发着我内心的不满。 突然周围的树也发了疯似的向我们聚拢了过来,一下子我们就被包围在了一个很小的空间里面。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 树靠地越来越近,眼看我们马上就要被挤成肉饼了。 “啊啊啊!” 在我一声狂吼后,这些树停止了。 对此我很是纳闷,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 难道我练成了狮吼?那也不可能啊。 就在我很是疑惑的时候,周围的这片树林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道观。 我定睛看去,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