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肯定是怕出事,所以不过来,我倒也没有勉强他。 等我走到中间后,便将骸骨摆好拿出来,做完这些,我才开始超度他们。 三个孩子同时开始超度,速度倒是挺快的,不过我重点是对张雪的孩子动手,等我念了一套完整的经之后,再去耍了一套剑招,这才在他们面前打坐。 之后又将这些孩子的骸骨收起来。 陈望见我这边将事情解决了,有些高兴,便跟着我走出去。 “将他们超度了,是不是就没问题了,他们身上的恶气也会消失,会投胎转世吗?” 陈望这会十分好奇有数不尽的话题,比起之前那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可是好了不少。 看来他是没有看到那些怨灵,所以胆子大了很多,听他这么说,我扭头看了他一眼。 一般情况下会成为恶灵的人很难有什么好结果,不过我刚刚没在那几具骸骨上面感到恶气或者怨气。 虽然事情有些奇怪,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是能够投胎的。 “这要真是我要找的恶灵,那他的恶气消失也被超度了,那就不会行动了。当然我要是弄错的话,那隐藏起来的恶灵还会继续的!” 陈望听此了然的点头,心情很好,毕竟我已经将人解决了,他也不用再担心下去。 那公寓的房子也能继续租出去了。 张雪的事情,我们打定主意不会往外说,这对于陈望他们来说没什么好处,所以和他随便聊了几句,拿到这一笔酬金之后我就走了。 至于那三个孩子,我会找地方埋葬,就不需要陈望动手了。 为了让那几个孩子过得好一点,我特意找了一个风水不错的地方给他们下葬了,虽然位置有点偏,但对他们后续还是很不错的。 做完这些我才从郊区赶到家里,当晚好好的睡了一觉,今天没什么事情做。 本来我已经安排好了要懒懒散散的过一天的,可是才吃完午饭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因为没做好准备,我还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谁打电话过来?”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想了想我还是接通了,没准是哪个客人呢! 我就只是这么一想,但我还真的猜对了。 “请问是白秋明白大师吗?” 一个着急的中年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了出来,我确定我不认识她,这声音我一点都不熟悉! 但是他既然称呼我大师肯定是来找我做生意的,我立马点头应下。听到我的话,中年女子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立马哭了起来。 “大师是你太好了,你马上赶来枫叶一号别墅,我们夫人出事了,急需你的帮助!” 枫叶一号别墅那不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吗,一般人都不能过去,谁这么有钱竟然住在那里! 有钱人来找我办事吗? 我忍不住问了一下! 原本我以为他们是听别人说起我的身份,所以才请我过去帮忙的,谁知道中年女子竟然说她们夫人叫张雪。 竟然是她! “你们夫人怎么了,你先说清楚,不然我不知道要怎么救!” 我说的也是事实。 不过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我和张雪见面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更别说现在恶灵已经被我解决了,她怎么可能还会有事! 我不太相信,但电话那边中年女子的语气不是做假,她可是如今张雪嫁的那个丈夫家里的保姆。 “夫人吃完午饭后突然之间就发疯了,刚刚竟然还差点将小少爷掐死,要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问题就大了!” 保姆说起此事还有些后怕,想来想去都没办法,后来有人在张雪身上发现一张名片,就是我给张雪的那张名片。 我还特意在名片上写明了大师两个字。 保姆看到张雪发疯的样子,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反应过来才知道是中邪了。 一般人可能不会相信大师,但保姆他们却是非常相信,这才给我电话。 听此我也没有犹豫立马赶过去。 当然这会我还是没想到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是把自己能带的工具都带过去了,实在不行到时候再想办法。 枫叶一号公寓我进不去,所以到了门口之后。我又给保姆打个电话,她出来接的我。 枫叶一号公寓装修的非常豪华,一进去我就被震惊到了,他们买的房子比较早,所以距离大门很近。 因为有事要做,我只是随便打量了一眼附近的环境,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正在客厅发狂的张雪身上。她穿着得体家居衣服,但是整个人看起来确实很不好。 这会张牙舞爪着,那手不是揪自己就是打别人,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有问题。 其他佣人拿她没办法,只能死死的用绳子将她捆住,可是捆住没多久又会睁开。 他们正在准备绳子,我进来的时候张雪又冲破了一批束缚,还朝着门口走过来。 见此我立马抓住张雪,又从身上掏出一张符着贴在她身上,她这才能平静下来。可能累了,张雪整个人往后倒,我稍微扶了她一下,然后把她放在一旁的几个保姆手上。 “张雪被我的符住了,暂时没事,你们把她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吧,我给她检查一下!” 保姆听此连忙照办! 等张雪在沙发上躺好了,我才过去给她把脉,以及检查面部情况。 我的符咒对那些邪祟有效,刚刚符咒贴到张雪身上,她就冷静下来了。看来待在张雪身上的那个邪祟还真不一般,至少那一瞬间的怨气是很强的,不然也不能这么快中招! 想到这里,我便收回了手,又站起来看着张雪迟迟没说话。 接下来我不开口,其他人也没有说话,但我也不在意这些。 此刻我的脑子里有一堆的问题,如果不能弄清楚,接下来也没法行动 过了一会儿,便有人开口了。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千万要告诉我!” 身后一道男声传来,我然后扭过头去一看,是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男子,看起来还颇为稳重。 这个人是谁? 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