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是,苗族传承到现在,已经被汉族给逐渐同化了。我们提到的苗族,基本上默认为是熟苗。他们比较开放,接受文明的洗礼,因此也导致很多的传承丢失。 还有一种叫做生苗,他们关起门来,在深山里面与世隔绝。 在这些苗寨里面,传承还保留着,一般不让外来人进去。这里面的人,几乎人人都会养蛊下蛊。 卢叔的朋友王赵亮去的正是生苗的寨子。 至于去做什么,卢叔并没有说,只是说他这个朋友是在夜里偷偷去的,想来是抱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他回来以后,就开始感觉有些不舒服。 最开始,身上只是起了一些红色的小斑点,他以为是过敏,变没有在意。 但是后来这些斑点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一个个的脓包。 这下子王赵亮可坐不住了,这些脓包不疼不痒,但是浑身都是,一个个的全都跟拳头一样大小。 如果光是这样的话,王赵亮还只会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但是除了这些,他家里的门每天都会被人给拍响,但是打开门以后却发现空无一人。 只有门外的台阶上,留下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王赵亮刚开始以为是有别人捣乱,毕竟挣了这么多钱,得罪几个人很正常,于是王赵亮就在大门口撞了个监控,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这些。 监控装好以后的那天晚上,依旧还有人在门外敲门。 王赵亮打开大门,发现除了门口的那滩鲜血,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愤怒的他转身就去房间里面调监控,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感觉浑身发凉。 监控里面显示的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王赵亮起初还不信邪,好几个晚上等门响的时候不开门直接就去看监控,但是监控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房子里面也开始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有的时候明明看到东西就摆放在那里,但是再一回头看却变了地方。 王赵亮以为是自己记性差,于是开始询问起家人来,没想到家里面的人也有这种感觉。 除此之外家里面多了许多虫子,甚至还有蛇! 晚上一关了灯,总能听到房间外面有人走动说话的声音。 王赵亮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撞邪了,急忙请客一些法师来家里驱邪。 这些法师都是附近颇有名气的,王赵亮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把他们请来。 但是法师来了不少,法事也做了不少,钱搭进去的更多,但是事情却丝毫没有解决,甚至愈演愈烈。 有时候王赵亮在睡着的时候,甚至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就好像有人按着脖子上面的穴位一样。 一觉醒来经常是大汗淋漓。 这么折腾下来,王赵亮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到最后甚至连下床都成了问题。 他最后没有办法。将家人都送走,只留下自己的妻子,然后联系了一下医院住了进去,由妻子照顾。 卢叔说完这些就停了下来,留给我们两个时间消化。 大概五分钟以后,我才重新开口问道。 “卢叔,那你这个朋友没有咨询过医生吗?他身上的包是怎么回事?” “问过了,甚至还请了不少有名的医生前来诊治,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不管用什么药都治不好,甚至最近这些包里面都开始腐烂流脓了,一靠近他就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卢叔说罢站起身来。 “光说你们也不知道,不如现在跟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吧。我这个朋友也是没有办法,找到了我请我帮忙找找高人。” 我和黎胖子也紧跟着站起身来。 “那我们快走吧卢叔。” 卢叔打了个电话,随后带着我们两个出了门。 门口停着一辆车,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车边。 “老板。” 见卢叔出来,男人点头打招呼。 “去医院。”卢叔说罢就钻进了车里,我和黎胖子也跟着进去。 这辆车很长,里面的空间很大,与其说是座椅,更不如说是沙发来的实际。 甚至在沙发边上还有一个小型冰箱。 车子开的很稳,不多时候就到了医院,卢叔下了车跟司机说了几句话司机就自己离开了。 “走吧,我刚打电话问了,他现在是清醒的。” 卢叔带着我们两个直接进去上了电梯。 这是一间豪华病房,光是站在外面就能看得出来。 卢叔推开门的一瞬间,尽管消毒水的味道特别重,但是我还是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丝臭味。 房间很大,里面只有一张床,床边上坐着一个长发女人。 听到门开的声音,女人转过头。见到是卢叔,女人站起身强打笑容。 “卢哥,你来啦。” 卢叔点点头,目光看向床上。 床上躺着的人全身缠着绷带,朝着卢叔点了点头。 “我带了两个人来,他们没准有办法可以治赵亮的病。” 女人听到卢叔的话这才打量起我和黎胖子,脸上带着狐疑的表情。 “卢哥,这两个怎么看也是不大的孩子,你确定他们能解决?之前来了那么多的专家都没有办法。” 卢叔面带微笑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 女人点点头,随后对着我和黎胖子鞠了一躬。 “我老公的病就拜托你们了,只要能治好你们要什么都行。” 我和黎胖子急忙将女人拦住。 黎胖子开口说道:“这位,嗯,姐姐,你放心吧,我们肯定会尽力的,现在先让我们看看病人吧。” “对对,你们先开看看。”女人说罢赶忙让开身子让我和黎胖子过去。 我和黎胖子坐在床边,先前闻到的味道更加重了? 床上的男人办睁着眼睛看着我们两个,但是奈何被绷带缠着嘴,不能开口说话。 卢叔说话的声音在我们身旁响起。 “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有好转吗?” “没有,情况还越来越差了,他最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多的时候就是无意识地哼哼,现在全靠仪器吊着半条命了。” 女人说完呜呜地哭了起来,兴许是担心打扰到病人,她连忙用手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