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寿宴露才华

    十月初九这天,城秋高气爽,皇宫紫禁城红红灯笼高高挂起,彩旗飘扬,紫禁城相国府府上更是人山人海,喜气洋洋。

    大大‘寿‘字烫着金贴在相国府客厅正上方墙中央,金光闪闪,“寿”字下面有幅“松鹤延寿图”更吸引宾客眼球,是名画家唐白虎字画。

    今天是相国府皇帝光绪帝恩师康有为五十大寿,前来贺寿有“百日维新”派的官员,还有才子佳人,也有江南名仕。

    太监小李子大吼:“圣旨到!”

    众大臣才子佳人齐声跪下,呼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李子打开圣旨宣读:“皇帝诏曰,恩师康有为十月初九寿诞五十大寿,赐黄金白银千两,丝绸万匹,祝恩师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康有为忙接旨焚香,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谢赐龙恩!”

    康有为吩咐相国府管家苏三鸣礼炮六十六响,洒彩花答谢光绪帝龙恩。

    送走宫中太监,相国府管家苏三呐喊:“相国府康有为弟子杨光弟谭嗣同带领‘百日维新’官员送上寿图彩礼,为老爷五十大寿贺寿!”

    相国康有为吩咐:“管家苏三把寿礼收入礼单!”苏三微笑点头,“嗯!”

    宾客皆大欢喜,又听大管家李四高喊:“总务府总务大臣带众官员彩礼前来贺寿!”

    这时,大管家李四把嘴贴在康有为耳边嘀咕:“来二不速之客!”

    康有为问:“是谁?”

    大管家李四嘿嘿冷笑,“一个总务府总务大臣李天佑堂弟,住四川省都江堰南桥首富李员外,一个是他的义子梁柏胡秀才,听说是才子。”

    康有为忙吩咐:“有请!”

    李员外见此忙把寿礼“翡翠长寿佛!”献上,众人见好寿礼,拍手叫好,康有为自然高兴,总务大臣李天佑满心欢喜,赞李员外给他赢得脸面。

    相国府相国康有为见众宾客到齐,吩咐大管家李四命令乐队奏“贺寿曲”开宴,相国府摆三百桌大宴席,众宾客在优美音乐中,杯光交错,人声鼎沸,敬酒祝寿。

    宴席间,‘百日维新派’为康有为祝寿吟诗:“蓬莱仙境,寿星高举长寿桃,寿桃万年。”

    众人喝彩叫好,他们要总务府对出下联,总务府众人堂目结舌,哑口无言,这时,总务大臣李天佑站起,呵呵微笑,“我举荐一人,他是四川省都江堰南桥李员外义子梁柏胡秀才!”

    众宾客见是小小秀才,无不“嘘”一声,投来轻视傲慢目光,小声嘀咕嘲笑,“能对出下联吗?”

    秀才梁柏胡不慌不忙,举起酒杯脱口吟诵:“王母瑶池,仙子洒下长寿花,花开千年!”

    众宾客见下联对得如此有文采,高声喧哗,拍手叫好,大吼:“妙啊!好一个秀才!”

    康有为见一个小小秀才如此才华,亲自走下座位,为秀才梁柏胡敬酒,见秀才梁柏胡为一翩翩少年,貌比潘安俊三分,不尽思忖:“真是个人才啊!不想他是保守派那边人。”

    忙给秀才梁柏胡倒满一杯酒,“秀才年少才高,将来一定是国家栋梁,我将此酒先干为尽。”

    秀才梁柏胡也回敬康有为一杯贺寿酒:“祝相国寿比南山!”,

    将自己杯中酒先干为尽,在座宾客欢呼称赞:“秀才知书达理!一定是栋梁之才。”

    秀才梁柏胡在相国府康有为五十大寿宴席,巧对‘百日维新’派对联,才华显,宴席上众惊失色,相国康有为亲自走下宴席,为他斟满酒脱口夸赞。

    总务大臣李天佑在宴会上,看到此景满心欢喜,当着众人夸赞:“秀才,才高八斗,天上文曲星转世啊!”众人听李天佑如此夸奖。

    在场人,特别是跟老佛爷慈禧太后保守派更是鼓掌连天,宴席后,李天佑携手秀才梁柏胡手,一起坐上八抬大桥回紫禁城总务府。

    总务府是慈禧太后打击康有为“百日维新变法”保守派俱乐部,来往官员皆为老佛爷慈禧太后亲信爪牙,总务府自然拥有“白玉为堂金作马!”富人气派。

    金子银子多得如《梦》所说“珍珠如土金如铁”,总务府在紫禁城气派高森,正如:深院高耸金屋瓦,白玉门栓粉红墙,檐飞龙凤砌玉珠,门前麒麟两边座。”

    总务府总务大臣李天佑有两个太太,大太太杨金花,年龄四十五岁,人老珠黄,女人中年,她也不失几分风姿,仍然长发飘飘。

    有少数几根皱纹爬在脸上,她巧用淡妆,轻轻把它隐藏,她是江南才子杨多才之女,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

    有《梦》中王熙凤见风使舵的奸诈,有唐明皇妃子杨贵妃的美貌,又有武则天的威严,总务大臣李天佑之所以官运亨通,全靠大太太杨金花用万两银子打点。

    她受贿老佛爷慈禧太后身边太监李莲英,李莲英在老佛爷身边推荐,老佛爷慈禧太后给李天佑一个实权官职朝廷总务大臣。

    为此,总务府大事小事,迎来送往,大太太杨金花要过目,她是总务府独揽大权枕头夫人,二太太王金花,水性杨花的戏子。

    三十岁左右,在三里屯天上人间做青楼女子,只是卖唱不卖身,这天,三里屯人来人往,越剧大戏台卖春楼,正上演越剧《追鱼》折子戏。

    “秀才张真碧波潭上书文!”,主演鲤鱼精正是青楼女子王金花,越剧唱完,大众都鼓掌,剧场掌声振天,以声音圆润,娓娓动听赢得观众好评。

    她一举成名,一个富商模样老年男子走上台上,握着王金花细嫩小手祝贺:“恭喜演出成,鄙人叫叶采花,王府井大街珠宝商,我仰慕已久,二十岁在越剧上有如此高的造诣,难得人才。”

    王金花咯咯一笑,“承蒙夸奖,愿意为老爷效劳。”

    叶采花呵呵微笑,“小姐,我愿出千两银子,请你到我府上唱越剧。”

    王金花一听珠宝商叶采花愿出千两银子请她唱越剧,以为他是仰慕她的艺术才华邀请,对珠宝商微笑,“我明天就到你府上唱越剧!”

    珠宝商叶采花自然欢喜,其实王金花想错了,这珠宝商叶采花他老婆王彩彩这几天走亲戚没在家,他想醉翁之意不在酒。

    其二,他见王金花长得:“粉红胭脂瓜子脸,樱桃小嘴柳叶眉,肌肤似三月桃花,细腰如春天垂柳,胸前锁昆仑,羊毫玉笔难画成!”

    见王金花有如此好身材,又有一双勾魂大眼睛,他出如此重金是想要得到她身体,第二天,东方刚刚出鱼肚白,王金花从三里屯打车到珠宝商府上。

    太阳从东方出来,照在珠宝商叶采花王府井府上,暖洋洋,珠宝商叶采花为达到自己目的,将下人放假,只留张四一人看大门。

    “啊,这是叶采花的家吗?”

    王金花向看门大爷张四问,“是的,老爷已经吩咐叫你进去。”

    张四诡秘一笑,王金花急匆匆进客厅,叶采花见王金花进来,三两步迎上去握住王金花手:“我等你好久了,坐吧,喝茶。”

    叶采花把一杯茉莉花茶递她,王金花边喝茶边问:“在你府上哪里唱戏?”

    “就在这里给我唱,为不影响我们雅兴,我将下人放假,这是五百两银子,先拿着,另外五百两银子,看你的表现!”

    珠宝商叶采花将银子递给她,王金花小心揣在兜里,“谢谢叶老爷!”

    珠宝商嘿嘿嬉笑,“你给我用越剧唱一段《打猪草》片段。”

    王金花吟唱:“郎对花,姐对花……”

    珠宝商叶采花上前抱住她,“你唱太好了,我就是你的郎呀!”

    他抱住她,臭嘴在王金花嫩嫩脸上亲吻,“不要这样嘛……”

    王金花反抗,一把想推开他,叶采花手早已伸入王金花内衣,摸揉高高,他把王金花内衣正要向上拉,王金花用尽全身力气,一掌把他推开。

    “啪!”,狠狠煽他一耳光,把他五百两银子抢在手里,哭着从珠宝商叶采花府上冲出去,大太太杨金花是越剧迷,在那次王金花唱《追鱼》出名后,三里屯越剧卖春楼大戏台,大太太杨金花天天捧场。

    她觉得王金花唱越剧是人才,每每看到一些达官贵人借上与王金花拥抱,常常会将手伸入王金花内衣,摸摸她高耸,此时王金花显得非常无赖,大太太同情她当戏子遭遇。

    一次,大太太杨金花看她主演的《钗头凤》越剧,暗自思忖:“自己四十几岁的女人,还没有怀上孩子,估计自己没有生育。”

    为不让李家绝后,为总务府后继有人,大太太杨金花用重金五千两银子,把王金花请总务府唱越剧,她从中做“月老”,促成王金花与李天佑一段美好姻缘。

    从此,王金花嫁到总务府,做总务大臣李天佑二房太太,她结束当戏子被达官贵人摸胸擦油,做花瓶戏子生活。

    随岁月增长,她没有辜负大太太杨金花厚望,二十二岁时生下一个千金,取名叫李茹情,大太太杨金花虽不是亲生妈,对千金李茹情疼爱,如掌上明珠,她与二太太犹如亲姐妹一样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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