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员外府酒宴

    他的二太太却是个水性杨花女子,叫昙花,原来是南桥一大户人家丫鬟,因与老爷乱搞,被大户人家太太毒打一顿,送人贩子。

    人贩子在南桥卖,被李员外大太太看见,见她长得月貌花容,有些俊俏,心想自己不能生育,为给李家留后,用二十两银子把她买下,给李员外当小老婆。

    员外自然高兴,过了几年,仍然肚子干瘪,没有生育,昙花江山难改,本性难移,见俊俏公子总爱去勾搭。

    此时,昙花正在李府花园游园赏花,见下人抬着员外回府,见多一顶轿子,忙迎上去。

    “老爷,回来了,后面坐的是谁呀?”

    昙花忸怩问,员外叫下人停轿,走出轿子,“梁柏胡,叫二太太。”

    他指指小梁柏胡,“这是我认的义子,无家可归,以后在李府住下,他是我儿子了!”

    梁柏胡叫一声:“二太太好!”

    昙花满脸笑,笑嘻嘻携手秀才梁柏胡向客厅走去,李府上下见员外收养儿子,自然欢喜。

    大红灯笼高高挂,斗大“喜”贴在客厅墙中央,员外满心欢喜,叫下人去成都铺子,叫大太太回家同喜。

    正是:“门外喜鹊树枝闹,李府上下齐欢唱,同贺员外得义子,白头到老有依靠。”

    李员外喜得梁柏胡义子,员外李府上下自然欢天喜地,员外忙吩咐下人,“刘希,去叫管家李二,有事吩咐他。”

    刘希微笑点头,“嗯!”

    管家李二在赌馆里打麻将在兴头上,员外府下人刘希慌慌张张跑进,“管家,快点,老爷教你,李员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管家李二明白员外爱发脾气,何况他跟员外保证欲痛改前非,李二此时不敢怠慢,见老爷叫他,微笑离开麻将桌子,跟下人刘希一起,来到李员外身边。

    他对员外拱手施礼,“员外老爷,何事吩咐?”

    员外捋捋胡须,“管家,去成都春熙路丝绸铺子,请大太太翠花,叫她马上回府,共同庆祝我喜认义子梁柏胡。”

    李二低头施礼,“是,老爷。”

    他来到员外府拴马房,挑一匹白色骏马,套上马鞍,骑在马背上,“驾!”,拍马向成都方向奔去,马后扬起一阵灰尘。

    员外府管家李二长得瘦瘦的,脸上没有肉,脸骨向外凸出,一双鹰眼双钩鼻,时常带娘娘腔,阴阳怪气的,岁数在四十岁左右。

    管家李二本是李员外远方侄儿,因父母早年双亡,从小在社会上流浪,染上日嫖夜赌坏习惯,又经常与社会上的流氓地痞混在一起。

    有一次,在赌场赌牌榨金花,输得分文没有,无可奈何,在都江堰南桥附近,偷刘大官人的金银库,被抓住打半死,被刘大官人送到都江堰知府杨大人审问。

    知府杨大人欲打四十大板,他害怕及了,对知府杨大人哀求:“知府大人饶命,我愿意赔刘大官人的金银,我属辈大爸李员外,都江堰南桥的首富。”

    知府杨大人忙叫衙门差役停止用刑,吩咐众差役退下大堂,原来知府杨大人与李员外是同窗好友。

    杨大人忙 叫衙门差役停止用刑,吩咐众差役退下大堂,原来知府杨大人与李员外是同窗好友,杨大人忙叫师爷黄二去员外府,请同学李员外问话。

    李员外与衙门师爷黄二回到知府衙门,见知府杨大人,李员外哀求,”知府大人,李二确实是我的远房侄儿,我愿取保候审。”

    杨大人见是李员外远房侄儿,将他改判取保候审,不了了之,管家李二真的是李员外远房亲戚,李二父亲与李员外同祖父,而且李二父亲与员外相交甚好。

    后来李二父亲随李二爷爷搬到山西太原市乡下,从此李二家渺无音讯,他告诉员外,十四岁时父母双亡,李员外抱住李二痛哭,“好苦命的孩子。”

    李员外对李二遭遇同情,对李二种种恶习痛恨,李二表示痛改前非,员外便安排他在员外府做管家,可他恶性难改,在员外府做出许多荒唐事。

    员外府的丝绸铺,地处成都春熙路繁华商业地段,员外丝绸铺生意红红火火,他们购买杭州丝绸商从杭州运来的丝绸,批发给四川商人零卖。

    大太太翠花做生意能手,丝绸铺下人,有十人,她管理得井井有条,丝绸铺每天买进卖出的账目清清楚楚,今天她跟管账下人乌尔清理账目。

    李二飞奔跑来,气喘嘘嘘,“翠花大娘,老爷认干儿子,请你回去相认,全府上下都在庆贺。”

    翠花听后,高兴微笑:“认干儿子,好,今晚就回去,乌尔,你把这几天的账目算好,我今晚回去,很快就回来。”她自言自语:“老爷想得很周到,还惦记着我!”

    大太太翠花心里甜滋滋的,心里明白,长期没有生育,老爷早就想认干儿子了,她长期在成都打理丝绸铺,自己丈夫还对她牵肠挂肚,说明员外心里还有她。

    翠花已经半年没有回员外府,在夜深人静时,还是感到寂寞,想李员外,现在好好回家与李员外团聚,想一想天伦之乐。

    这天夜晚,天气格外晴朗,月亮又慢慢升入天空,大地一片皎白,这气候是深秋,大太太翠花骑棕红色马,快马加鞭从成都出西门,向都江堰南桥员外府飞奔。

    到达员外府,已经深夜十二点钟,员外府看门下人守门,他们微笑招呼,“大太太好,回来了,老爷在西厢房睡,你去,老爷已经对我们吩咐了。”

    翠花瞟一眼他们,跳下马,把马缰绳子递给一个下人,嬉笑,“行,我去。”

    她向西厢房走,一会儿,到员外睡的西厢房,员外还没有睡,没有关门,门虚掩,她一敲门,员外听见,对门外问:“翠花吗?,进来,门没有关。”

    翠花推门进去,小心把门关上,插上门栓,进屋,夫妻俩互相缠绵,一起过平常老百姓夫妻生活,时间就这样过去,员外与大太太翠花缠绵天亮。

    久旱缝甘,翠花很满足,老爷为她这一亩二分地,早已耕种汗流浃背精疲力尽,早晨太阳从屋外照进来,洒在大太太翠花的脸上,脸上泛起红晕。

    早晨起来,来到客厅,丫鬟已经把早点端上,他们干儿子吃早点,丫鬟崔儿微笑进来,“老爷,大太太,二太太昙花今早把新认少爷梁柏胡带去南桥附近吃小吃,上午带他去公园玩,中午摆午宴,客人来她才回家陪客吃饭。”

    他们一听自然不高兴,吩咐下人:我们开饭吃早餐!”

    中午,员外府,宾客满座,知府杨大人来祝贺,使员外府锦上添花,梁柏胡座在主宴席,傍边,座李员外知府杨大人,员外傍边座大太太翠花二太太昙花,亲朋好友依次坐。

    客厅满座八十八桌,喝彩声,敬酒声,此起彼伏,员外举起酒杯,“各亲朋好友,感谢大家为我喜认义子前来祝贺,干杯!”

    员外把杯内酒先干为尽,大家举起酒杯喝下这杯酒   ,  酒过三巡,李员外笑呵呵指指身边梁柏胡,“乾儿子,去给嘉宾及太太敬酒。”

    梁柏胡羞涩站起,端起酒杯,依次给李员外大太太二太太知府杨大人碰杯敬酒,他给大太太翠花敬酒。

    翠花把这乾儿子仔细一瞧,见他知书答礼,一副好模样,连连夸赞:“眉清目秀好人才,貌比潘安俊三分,额宽大耳佛锤耳,定有锦绣好前程!”

    梁柏胡一听,自然高兴,微笑,“大娘,请满饮此杯酒!”,翠花听此,开樱桃小嘴,呵呵微笑,把酒一饮而尽,脸上笑起两个酒窝。

    众人喧哗饮酒,员外与大太太翠花嘀咕,“翠花,我欲把他送自家私塾堂读书,今后有好前程。”翠花嬉笑,一阵点头,“嗯!”

    光阴如箭,岁月悠悠,一晃已是第二个春天,员外私塾堂,绿草阴阴,春光明媚,春回草绿,私塾堂,有四百个学生,读大学有二班,一班优等生,一班差等生。

    梁柏胡成绩优秀,班上第一名,这天,私塾先生唐老师叫学生叶嫖生背唐后主李煜诗词,他不能背颂,先生把他打二个手心。

    梁柏胡举手,站起来背诵:“春花秋月何时了?花落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梁柏胡在私塾中刻苦攻读,随岁月一天天长大,都江堰的秋天,美好季节,放眼望去,远处青城山,在秋天笼罩下,山峦泛起淡黄色。

    都江堰南桥菊花在秋雾中绽放黄色花朵,桥下汹涌的岷江水伴着秋天收获向东流去,农家田里金黄稻浪,在秋风中翻起金色波浪,一浪高过一浪,白鹤在田间翱翔。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读书人追求名利禄秋试科举考试时候,秋试科举,清王朝皇帝钦点私塾读书人考取秀才,秀才考取举人,举人考状元。

    秀才没有名,只能当教书先生,举人可以做知县,也就是县长,状元可以当八府巡按,也就是省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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