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遇秀才知往事

    早晨,晨曦将菊香园笼罩,菊花在晨雾中如隐如现,晨雾知润菊花,菊花娇艳如滴,女蛇妖红红独自赞叹:“好美的菊花啊!”

    突然,假山方向传来诗句吟诵声,“秋来重阳敬老节,菊黄一抹夕阳红,雨润牡丹娇又嫩,要盼知音在何年?”

    她顺着传来声音放眼望去,见一秀才郎躲在假山后朗读诗句,顿生仰慕之情,对秀才回吟诗句:“牡丹虽好芍药配,秀才何须愁知己?”

    秀才抬头,望望,见前面一貌美姑娘在吟诵诗句,一爱慕之情油然而生,见此,便上去搭讪问:“好一芍药配牡丹,姑娘有仰慕之情,小生便有俯就之意,请问姑娘姓氏名谁?青春几何?家住哪里?可有如意郎君?”

    红红羞羞答答,“小女名红红,虚度年华十六春,家住蓬莱村,父母双亡孤苦一人,千里来到都江堰,投亲靠友寻故人,又谁知亲朋故旧无踪影,天涯沦落谈飘伶。”

    她边回答,一边泪流满面,问:“大哥姓氏名谁?家住哪里?可曾婚配?”

    秀才见她问,满面含泪,他也可怜,忍不住瞟一眼流泪她,一瞧,弄得神魂颠倒,心里默默惊叹:“好美的人儿啊!”

    见她长得:乌发飘飘遮绺海,发插一根凤凰簪,眼如桃花羞涩,眉如柳叶细细长,腰如水蛇惹人爱,面似娇花三月水,胸前系着绿纱兜,一对高又耸,波涛汹涌浪打浪,如隐如现雾中花,体态轻盈数风流。”

    他有些慌张,匆忙自我介绍,“小生姓梁名柏胡,年满十九虚二十,养父名叫李员外,家住都江南桥外,鼎鼎有名员外家,南桥门外一首富,家有金银十万两,如今我常未婚配,叹息身世也可怜,你听我慢讲。”

    原来这梁秀才住在龙泉山脉桃花山下屋基湾,秀才也是书香门第,祖父曾是明代末期状元郎,爷爷梁忠书清代康熙举人,因审理案件得罪皇亲国戚,发配沧州充军。

    家境到父亲梁秀书一代,一落千丈,只能租地主梁扒皮三亩二分地度日,母亲田玉秀生活在穷人家,却也长得俊秀,穿一身粗布短衣,人很漂亮。

    二十岁生下秀才梁柏胡,越发美丽动人,皮肤长得黑里透红,泛红的皮肤,农家人顶着太阳红晒的,说也奇怪,母亲田玉秀皮肤太阳晒不黑,白里透红,也给她添几分俊俏。

    胸前的一对,丰满得欲把衣服胀破,,在山间做农活,胸前玉波起伏,男人看流口水,地主梁扒皮来她家收租子,趁他男人不在家,会偷偷把手伸入她内衣搽油。

    她家租梁扒皮的地,只好忍气吞声,时间过得真快,眼下已是秀才梁柏胡六岁的时候,该读私塾的年龄,父亲梁秀书因为祖上书香门第之家。

    为给家里称门面,咬牙节衣缩食把他送私塾读《人之初》,在他读私塾三年级《性本善》时候,家乡桃花山下屋基湾发生瘟疫天花。

    父亲梁秀书感染上这种瘟疫,病入膏肓,为不传染给家里人,梁秀书跳进门外堰塘自杀,父亲死亡后,他生活更是雪上加霜,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转眼梁秀书死亡二年,孤儿寡母的他们,靠租地租梁扒皮三亩二分地度日,欠地主梁扒皮地租已有二年,母亲田玉秀靠给人缝补供秀才梁柏胡读私塾。

    一天中午,正午太阳高照,梁柏胡读私塾《百家姓》课程回家,这时他已经十二岁,飞奔回家,走进堂屋叫母亲煮饭,叫两声没有应声。

    又到母亲卧室看有没有人,这一看,他满面含羞,透过卧室门缝,见母亲田玉秀与地主梁扒皮,卧室里通奸,见母亲田玉秀如此下流,骂一声奸夫荡妇,离家出走,到花花世界闯荡流浪。

    他离家出走,年仅十二岁,从桃花山东岳庙屋基湾出发,经过龙泉山脉中途山泉铺,过成都市出西门,往西再走六十里,到与青城山相邻都江堰市南桥。

    南桥是都江堰有名小吃热闹区,以小吃出名,南桥桥头北边卖过桥米线店小二吆喝:“过桥米线香又香,客官吃了便不忘,走南闯北又一村,请把米线来传扬”

    桥头南边卖都江堰叶儿粑店小二吆喝:“李秀才五个叶儿粑端上来,张大哥两碗叶儿粑端上来没有?快点端上来,大哥等得不赖烦。”

    吆喝声此起彼伏,声声悦耳,秀才梁柏胡,十二岁小小年纪,一天零一夜长途爬涉,到都江堰南桥,晨曦笼罩在川西坝子,早晨空气清新,给人心情舒畅。

    秀才梁柏胡一点高兴不起来,徒步爬涉一天零一夜,又困又饿,见又白又香川西叶儿粑,忍不住口水直往下流,几句顺口溜形容他,真是恰如其分:“日照香炉生紫烟,秀才来到叶粑店,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摸兜里没有钱!”

    “怎么办?”

    他下意识摸一摸衣兜,分文钱没有,肚子饿得“咕咕”叫,他灵机一动,暗自思忖:“趁人不注意,偷二个叶儿粑充饥。”

    见店小二去招呼当地一位有名绅士李员外来吃叶儿粑,他偷偷在蒸笼里拿出二个叶儿粑,捏在手正欲往口里送。

    “打死你这个贼娃儿”

    留八字胡子剃光头五十岁大汉一耳光扇去,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店老板柴大恶人,见秀才梁柏胡偷叶儿粑,出柜台,一巴掌搧去。

    梁柏胡还未成人,怎经得住这一巴掌,小秀才眼火星冒,“啷当!”退半步倒地,昏迷过去,手还捏这两个叶儿粑。

    “太过份了,怎么对这十二三岁小孩下此毒手,李二何在?快去掐住小孩中穴,救醒这小孩。

    “走,柴二,见官去!”

    李员外抓店老板柴二衣领大吼,“李老爷,求你慢着,”柴二满脸堆笑。

    “我只吓唬一下这小孩,不想下手重点,愿赔钱,你看如何?”

    柴二边说边拉李员外袖子,向梁柏胡昏迷地方走去,李员外怒气未消,甩开他手自己走去,“小孩醒醒!”李员外呼喊。

    一声,二声,三声,喊数十声,梁柏胡慢慢挣开眼,见众人,吓得发抖大哭,“小孩,不要怕,我给你做主”

    他见李员外长白胡须,一个慈祥长者,情绪稳定下来,一眨眼不哭。

    “小孩饿么?柴二,拿二个上好叶儿粑来!”

    李员外吩咐,柴二不敢不拿,跑到蒸笼傍,端上一碗上好叶儿粑递给李员外,“李老爷请!”,梁柏胡见店老板柴二在李员外面前,毕恭毕敬,放心狼吞虎咽吃过饱。

    “柴二,你不是说愿意赔钱吗?好,拿二两银子给这个小孩!”

    柴二不敢不从,微笑点头,“嗯!”

    到柜台取二两银子递给员外,满脸堆笑,“员外,二两银子,你拿给他!”

    李员外接过柴二递来二两银子,给秀才梁柏胡,“小孩,拿银子回家吧!”梁柏胡把银子推开,泪如泉涌痛哭,“我的家在哪里啊!”

    “噗通!”给员外跪下,“李爷爷,收留我,我是无家可归人儿,身世挺凄惨,给你端茶端水都行!”

    他将自己如何流浪述说一片。

    员外觉得他可怜,见他长得斯文,是书香世家后代,又碍于自己年过五十岁,漆下无子,思忖一会,收留他做自己义子,吩咐随行下人,用轿子抬梁柏胡打道回府。

    李员外,确实是都江堰南桥首富,祖父曾是皇宫翰林院翰林学士,父亲做清朝乾率帝八府巡按,到他这一代,他是举人,厌倦做官,回家做绅士。

    员外有良田千亩,丝绸铺五个,私塾堂一个,下人上百人,家有二个太太,大太太翠花,人才长得不算标志,熟读诗书,大户人家女子,有修养,虽四十八岁,还不是人老珠黄,也有一定女人味。

    她头挽凤凰髻,斜插钗头凤,穿得体花棉袄,袄上牡丹富贵图,下穿荷叶摆裙,三寸金莲裙外,丹唇未启笑先闻,不知是李员外原因,还是别的原因,他的二个太太没有生育。

    大太太掌管金银,铺子良田她经营,把李员外铺子良田经营有方,头头是道,员外省一份心,放心经营好他的私塾堂,员外是书香门第之后,经营私塾堂自然是能手。

    他的二太太却是个水性杨花女子,叫昙花,原来是南桥一大户人家丫鬟,因与老爷乱搞,被大户人家太太毒打一顿,送人贩子。

    人贩子在南桥卖,被李员外大太太看见,见她长得月貌花容,有些俊俏,心想自己不能生育,为给李家留后,用二十两银子把她买下,给李员外当小老婆,员外自然高兴,过了几年,仍然肚子干瘪,没有生育。

    昙花江山难改,本性难移,见俊俏公子总爱去勾搭,此时,昙花正在李府花园游园赏花,见下人抬着员外回府,见多一顶轿子,忙迎上去。

    “老爷,回来了,后面坐的是谁呀?”

    昙花忸怩问,员外叫下人停轿,走出轿子,“梁柏胡,叫二太太。“

    他指指小梁柏胡,“这是我认的义子,无家可归,以后在李府住下,他是我儿子了!”

    梁柏胡叫一声:“二太太好!”。昙花满脸笑,笑嘻嘻携手秀才梁柏胡向客厅走去,李府上下见员外收养儿子,自然欢喜。

    大红灯笼高高挂,斗大“喜”贴在客厅墙中央,员外满心欢喜,叫下人去成都铺子,叫大太太回家同喜,正是:“门外喜鹊树枝闹,李府上下齐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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