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狠狠的捏紧了拳头,坐在我另外一个好兄弟佛祖的旁边。 “强比!咋了?” “祖哥,没咋的。” 他喜欢叫人的外号或者名字后面加个“比??”音,我不知道为啥,故意调侃别人吧,但这不妨碍我和他的感情。好兄弟! 佛祖是个胖子,他用他那粗壮的手臂捣鼓了一下我的臀,笑嘻嘻道。 “咋了?是不是??李光?” “操。”我闷哼了一声,趴在桌子上睡觉,反正是最后一排,看着那对狗男女,我就是不爽。 “哎,这种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对不对?” 他说,“毕竟咱们都是一起玩真三认识的兄弟。说不上谁跟谁玩的最好,我帮你搞他,可以。但是,说实话,李慧这种人,你觉得值得么?”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说,他跟李慧也不会长久,也就你个强比和光比喜欢这种女人,送给我都不??哦不,倒贴我都不要。” “操!” 说的好像我王二强一点儿不值钱,挑人家不要的垃圾似的。 我调侃的说道。 “那怎么也不见你大学期间有一个半个女朋友啊?” 佛祖眼睛一瞪圆,“那是我不愿找,想当年,哼哼??” 他又开始吹牛了,此处省略一万字。按佛祖的意思,李光也就是个吊丝,尝尝鲜而已,俗话说的好,有比就操,天公地道。哪怕就是个,也是一样的。 我开始释然了,绿就绿呗,只要他李光还把我当兄弟,也就算了。 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下课的时候,我招呼着佛祖。 “走走,叫上罗哥、郭嘉、狗哥,真三真三,黑起,搞起啊。” 郁闷的我,昨夜三四点才睡的我,提起五个人一起开黑的真三,就来劲儿。 佛祖应了一声,说。 “行,你和李光先去,我去宿舍叫他们几个猪去。” “嗯。” 我点头,看看正要和李慧离开的李光,我微微皱眉,将视线从李慧的身上移开。 “李??光,走吧?” 我还看了一眼李慧,意思是说,她带去,方便么? 可是,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昨天下午的时候,她不是跟李光么,而且,我听房东女儿说,这几天都是如此,现在时间中午十二点,正要吃完饭就是他们的时间啊。 “不??去了吧。我真有事。” 李光看了看在外面等他的李慧,说道。 “操,你不去就是不给兄弟们面子,咱们几个都去了,你什么意思啊。” 我一方面是调侃他,一方面是有一些报复的心态,也有一点点酸意,老子几个去真三搞敌人,你tm去宾馆搞我前女友。我心里不太爽。 “操,我就不去了,说了有事啊。” 他有些恼怒的回了我一句。 若是平时,我懒得理他,大男人都是脾气不是,可是现在,我感觉他就是故意秀恩爱给我看,麻痹,抢我老婆我都默认了,不生你气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操尼玛!你说什么呢!” 我加大了音量,让本来打算走的佛祖停下了脚步。 “叫你去搞真三,不去就不去呗,你还骂人,操尼玛,装什么比,拽什么几把东西。” 我当即一拳头就打在他的眼睛上,他捂着眼睛,也火了,一脚踹在我的裆上。 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我是疼死了。 “操!老子不跟你计较,你还唧唧歪歪。”他揉揉眼,冲上来了。 昔日的兄弟,就这样了么? 我突然间感觉眼眶里红红的,可在这个时候不能流出来,丢人。 我捂着二弟,反正昨天被踹过了,今天习惯了。 然后我就火了,上去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抡。使劲儿用巴掌和手刀抡。 “二强,王二强!” 佛祖、其他的几个没走的同学,都在吼我,过来拉架。 模糊中我看到了李慧,她也过来了,厌恶的看了我一眼,前面说了句什么,是跟李光说的我没听到,但我听到了后面的。 “没几把用的男人,几句话就几歪歪个没完。” 当时我就感觉一定要弄死李光,弄死他给她看看,我是不是没用的。麻痹的。击案货! “操尼玛!!” 李光也火了。 “操尼玛!!” 打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打完之后,佛祖指责我们俩怎么那么冲动,这时候没人说话了。李光和李慧先走了,管他们去干什么呢,两个击案人。 “我大学里怎么就遇到这么两个击案人呢?” 我纳闷的对佛祖说。 “老子好心好意的叫他玩真三,他不去就得了呗,还骂我。操。” “得了吧。” 佛祖看穿了我,“你那点儿心思我还不知道?嫉妒了是不?走吧,真三虐虐菜去。” “操!”我给了他臀一巴掌,然后摸上了他的凶。勾肩搭背的一起去宿舍找郭嘉他们去网吧开黑。 “佛祖,你这么肥,你这里都跟李慧的差不多肉了。哈哈,让女人都自卑的男人。” “操尼玛!”佛祖骂了我一句,准备给我来个猴子偷桃,我赶紧闪。 到了网吧,杀的昏天黑地?? “罗哥,操尼玛,你的关羽赶紧X啊!” “知道知道,你的卧龙光线跟上啊。” “操,跨比飞,赶紧的,死佛祖,你个垃圾??” 一下午和一晚上,都在网吧里度过,他们宿舍里也有电脑,也有网,但现在是辅导员们在宿舍里抓的严的时候。 “哎我说,佛祖啊。” “嗯?” 佛祖和我走在一起,罗哥他们先回宿舍去了。其他几个可能是找女朋友去了。就剩我和佛祖两个苦逼男闲逛。 “你??有丝袜情结没有?” “嗯?”佛祖斜眼看看我,鄙视的样子。 “鄙视你妹啊。”我怒道,“网上都说97%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穿丝袜的,你再装,我估计剩下百分之三的都是、精神病智障什么的。” 我意思是,不想把自己归入智障一类,他就得乖乖承认。 “操,我就承认了,怎么的?” “操,你真猥琐。” 我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