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别人了,你不用演戏了。”我斜眼看着他放在我臂膀上的手,嫌弃地抬起头,不再看他。 “白依依,你记住,这个孩子,他只能是我的。”童磊说完,抿着嘴唇看着我的肚子。 “这个孩子的出现就是个错误,我不会留下他的。”我摸着小腹,苦笑道。 “是就是,不是也得是。”童磊瞪着我,带着警告的语气。 “童磊,你真的是好笑,竟然有人心甘情愿当接盘侠。”我讽刺着童磊。 “你说你贱不贱,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头顶着一片草原还不够啊。”我撑在车窗沿上,摇着头,好笑地望着窗外。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怀了我的孩子,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清楚,我们还没有离婚,一荣俱荣,一毁俱毁。”童磊捏着我的脸,恶狠狠地看着我。 “你要是不听话,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也活不了,你自己掂量掂量。”童磊甩开手,整理起褶的衣服,坐正看着前面。 “呵,为了得到童原道的遗产,你还真是毫无底线,童磊,你真可怜。”我面向童磊,可怜的看着这个男人。 我心里很清楚为什么童磊会硬生生吃下这么大的亏。既然他这么在意这个孩子是谁的,我想我是时候该做出什么让他们童氏兄弟付出代价。 “童磊,我配合你,只要你保证我和孩子的安全,我们就回爸家,一起跟爸说这个消息。”我严肃的看着童磊,一副合作伙伴的样子。 “好,我答应你。”童磊顿了一下,微微出了一眨眼就捕捉不到的惊讶,惊讶我为什么突然选择妥协,惊讶为什么我会这么听话。 童磊是童原道的私生子。当年童原道为了获得童心母亲家族的支持,娶了童心母亲。 后来童心母亲难产而死,而在童心母亲怀孕期间出轨童磊母亲,在童心3岁时,生下了童磊后,童磊母亲也随之去世。 因为童原道的集团还需要童心母亲娘家支持,但童心娘家不待见童磊。 而童原道也一直对童磊有意无意的忽略,所以作为私生子的童磊在童家地位低的可怜。 而这么多年,童磊一直想要提升自己在童家的地位。 童家 童磊带着我回到童家。 “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依依,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做父亲了。”童磊牵着我的手,走到童原道的面前。 十分柔情地看着我,那样的眼神在婚礼之前常常出现在童磊的眼眸中。 “嗯,不错。”童原道放下手中的报纸,取下眼镜,欣慰地看着我和童磊。 “孩子不是童磊的。”我立刻否决了童磊的话。 童磊震惊地看着我。 “是童心的,婚礼上我被童心弓虽女干,后来在童磊生日那天他也没有戴套,而且我跟童磊结婚到现在,没有同过一次床,所以根本不是童磊的。”我握紧拳头,看着童原道。 心里想要迫不及待看到这个家变得鸡飞狗跳。 “弟媳,你可不要冤枉我啊,就做了两次而已,哪有这么容易中。”童心从楼上慢慢走下来,走到我面前。 “呵,童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心里没数吗?”我咬着牙,瞪着童心,恨不得将眼神化成剑,杀了他。 “依依,不许乱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这个玩笑可开不得。”童磊搂着我,使劲地捏着我的肩膀。 “行了,童心,你玩的太过火了,白依依怎么说也是你弟弟的妻子,没个轻重,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事情了。”童原道打断我们的争执,说了几句童心。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童原道,出了这样的事,他竟然只是说了几句,敷衍了事,就结束了? 我本以为童原道绝对不会允许家现这样的丑闻。我太高估这一家人的道德底线了。 “我不管这个孩子是你们谁的,只要他是我们童家的骨肉,童家的香火就行了。”童原道向后一躺,皱着眉头,捏着两边的太阳穴。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可理喻地看着童原道。 “依依,你怎么跟爸说话的,没规矩。”童磊立刻打断了我的指责。 “爸,对不起,是我没管好依依。”童磊十分谦卑的向童原道鞠了一躬, “没事,反正谁是这个孩子的法人,我死后的遗产就是谁的。”童原道摇了摇手,然后双手撑着椅子扶手,站起身,背着手便上楼了。 “依依,你是我的妻子,你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我的,我才是孩子的法人。”童磊看着童原道消失的背影,转身抱着我。 “童磊,你和白依依有没有发生关系,你不清楚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明明是我的,我才是孩子的父亲,法人。”童心仰着头,轻蔑地看着自欺欺人的童磊。 “你们想都别想,这个孩子我不会要,至于遗产,我没兴趣,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冷眼看着面前两个为了遗产争得面红耳赤的男人。 “依依,你不要冲动,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以后童家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童磊谄媚地看着我。 “依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你不是想离婚吗?走,马上去,过几天我们就去领证。”童心收起当初的贪婪样子,伸手想将我搂入怀中。 “童心,她是我的老婆,不用你操心。”童磊将我护在身后。 我一句不发,静静看着这场好戏。 “孩子,我不会要,遗产想都别想。”我转身离开这个污秽之地。 我回到家中,简单地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童磊的卑鄙,童心的贪婪,童原道的纵容,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我缓缓地抚摸着肚子,想感受这个孩子的存在。 “依依,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吧。”童磊敲着门,呼喊着我。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滚。”我对着门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