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略的将接下来活动进行说完,还有工作分派表给他们看过后,我问“这样,有问题吗?”其实我是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因为组内人员太多,所以分派的工作量并不重,倒是要不重覆挺难的就是。 陈凯量将纸一丢,摆明要找麻烦“我不写邀请卡,我写字很丑。”随及又说“你以为你是谁啊!没事还将我们的工作给先做完,你组长是做假的啊!”旁边三人根本不敢劝,因为从我当组长开始,每每开会我跟他都会杠上,而我们也跟其他人说过“不用管”。 你看过同组的人还这样杠上,这样搞内哄的吗?文书组迟早会被他给搞垮的,我说真的。 我不急不徐的将纸收回“写字丑就别来文书组,亏你还是大学生。怎么连个字都懒得练。”又一副很可惜的说“而且字丑可以别写,只要想内容就好了。” 陈凯量勉强的说“那我勉为其难的接下吧!”并伸手跟我拿回原来的纸张。 我不管陈凯量伸来的手,平淡的说“我之前事先将你们的工作做完,是我的错。我道歉!”又说“那是因为上次活动所用文件必需马上完成,而我们大多是不同班的人,实在很难联络。于是我自做主张先帮你们完成,但下次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真的!” 我是打从心中的感到抱歉,因为我的好强,让他们不能有参与活动的感觉。 俐纹学姐微微笑的说“没关系的,而且你做的很好耶!会长拼命的称赞你哦。”我看看其他人也是给我一个会心的微笑,感觉大家的隔合一瞬间消失,跟陈凯量的例外。 开心归开心,可是某人我不忘要铲除“但你刚刚那样的举动,实在让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要搞垮文书组,所以。”站起来坚决的说“把纸丢回代表你要退出,麻烦你离开。谢谢!”老是找我麻烦,早想踢走他。 陈凯量狠狠的看着我“你……有你的!”突然又大笑“哈…真有魄力,文书组有你当组长绝对行的,真的没选错人啦!哈…哈…”看他笑的如此大声,其他人也松了口气。 明明知道他是在称赞我,但我还是不想给他台阶下。不先下下马威,他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呢! 我将纸张卷成棍状,往他的头挥去“你笑够没?叫你离开,耳聋了吗?”从背包拿出一个东西出来“拿去啦!不用钱的。” 陈凯量盯着那东西说“这…给我…”还做个挖耳朵的动作给我看,又说“你没事干嘛随身带这个东西啊!”表情很讨厌,笑什么。 这理由我早就想好了,顺口的说出“我耳朵天生新陈代谢强。” 其实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当中。我还准备好药膏,以防他生气拍桌子而手疼,要拿来给他抹再顺便笑他。还准备好笔纸以免他叫我们每个人好好写几个字给他看看…,只要我想得到的,而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该需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陈凯量一脸笑意“好,好,好,我离开。你们就谈你们的吧! 不打扰啰,聊的愉快。”随即拿起背包就离开餐厅,我想他玩够了,我也玩够了。 接着就是等他自己要求留下来啰!这样麻烦的角色,还是先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才是。谁叫他先泄我的气,说什么基于晚辈的情谊,他的能力比我强。 哼,我才不信。 接下来的几次会议,陈凯量真的都没出现,连个道歉或是求和的字条都没有,真不晓得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且当我在班上看见他时,他都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他是去是留都无所谓。 那当初放话是放什么的啊? 而就在演讲活动的前两天,我那亲爱的学弟妹跟我说他们有个重要的人生抉择要做,希望我能在5 月6日的演讲让他们请假。 既然要请假也得有个理由吧!我是组长有义务了解一下他们要做的抉择,可是这么一问,我马上后悔我答应准假。 联谊。 这理由会不会太烂啦!乾脆说他们要相亲,我还会替他们说好话外加包两百块的礼金呢!这么一来,当天人手就会不够,不就是要找那个人了。距离十天他都没反应,我输定了。 我按按左边的太阳穴,整个人快泄气了。这时诸葛和青刚好办完事回来找我,听完我的说明,她先叫那两个大一生回去并准假,接着将我给拉进教室。 “以钧,听说你赶凯量离开文书组是吗?”原来刚刚会长召见她,是为了陈凯量的事情。 我坐了下来,泄气之感不亦而飞,咧起嘴来笑着问“刚刚会长找你是为了这件事?那小鬼找会长告御状?”我急着想知道这件趣事,但我却忘了自已就是祸害之源。 “会长找我是为了这事,但不是凯量去跟会长说的。”诸葛和青扯扯嘴角笑着说“可是组员一连五次以上都没来开会,而组长连提也没提,再怎么猜也知道你玩了什么花样。” 虾米啊!还以为他去告御状了。如果他真的有去告御状,那我倒可以顺着会长之意,勉强的让他回来帮忙。如此一来,我也就不用自已去问他到底想怎样了啊! “他自愿的,我可赶不了他呢!”我耸耸肩,一副置身于外的样子。唉!等下就得拉下脸求他帮忙。苦命唷! “明明是你耍手段设计我,我一点都不想离开的。文书组是全部学会里面最有气质的组别,怎么能没有我的存在。”陈凯量从后面冷不防的说出一句。 “文书组有我的一天绝不会是最有气质的组别,是最有能力的组别,而你的气质只适合在活动组耍宝,我可以替你关说,要不要?”我转过身直盯着他的眼睛瞧,并给予他一个好心的微笑。 “不然在美宣组画画图,剪剪纸培养第二专长,还有去公关组当少爷也不错,依你的帅气及美貌一定会高朋满座的。”一时间,也忘记自已还得拉下脸求他帮忙,直觉性的想卯起来让他生气。 陈凯量的口气听来有着生气的感觉“你很讨厌我哦!?”不甚满意的说“我是那里惹到你了,玩不起的女人。” 玩不起的女人,这句让我突然想起,我还要拉下脸求他帮忙。既然要他帮忙,就不能再让他难看下去,否则他火气一来,放下一句“老子不干了!”,那难看的人就是我了。 但偏偏我就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要我跪下来,老泪纵横的求他回文书组,这简直是要逼我在校园说“我讨厌国贸系的教授陈××”,不仅仅我会没命,说不定隔日还会成为全校的笑柄。 哦!你们一定会说我想太多了,但若你们能了解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那你们大概能体谅为何我这么拉不下脸。 好吧!陈凯量人不笨,我就先稍微给他点一下,接下来就是看他的造化,他的命。若他真悟不了我的意思,我只好再用着自以为是的口气,行事,假装可怜他回来好了。 我转变态度,语气平稳的说“我玩的起,只是跟一个笨蛋玩,不能用太高智慧的游戏来玩。倒是你…”转过身整理桌上的书“你要真玩的起,生什么气?我只是组长又不是老师,不能决定你的生死。” 坐在桌上,一脸装傻的对着他笑,而他是一脸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