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门口轻轻的敲两下,然后不断的加重声音,直到周围民房的灯光都依次点亮了好几盏的时候,我才停止敲门的举动。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虽然刚才大胆猜测梁晓璇是不是被淹死了,但是现在却必须小心求证到底是不是,这种事情,我进来就有可能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我也是单身男人,孤男寡女,涉及到这种男女大防事情的时候,必须慎之又慎,多么谨慎都不为过。 推开门,只看到一个脑袋。 地上都是水,满满当当的,恰恰的停在了门槛的位置,几乎要从里面溢出来了。 我看到了梁晓璇在浴盆里面睡着了,也就不担心了,我摸摸地下的下水管道,看看到底是怎么堵上的,结果摸到一条毛巾,估计是梁晓璇弄得。 我把毛巾扯开,水便咕噜咕噜的从下水道流走了。 梁晓璇一米七的个头,在浴盆里面根本伸不开手脚,小腿以上都出了水面,能看到她雪白的两个胸还在有规律的起伏,我判断她还没死。 想来她是洗完花洒之后,实在止不住困意,才睡在浴盆中的,我摸了一下,浴盆里面的水还是温温的,但是再过一会儿的话,逐渐凉下来,那梁晓璇在中间不能够及时醒过来的话,还是很有可能猝死的。 我拍了拍梁晓璇的脸,睡得太死,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把轻微的鼾声给拍出来了。 我只好把她从水里面抱出来,这件事情突破了我的廉耻之心。 既然抱都抱了,我也不怕其他的了,就吃力的抓着她的身体,用毛巾给她擦干,毕竟,这间房子是孙斐的,包括被子,我可不想让她湿着身子躺倒孙斐的被子里面。她只是睡的难受一点,但是我个人无法向孙斐交代啊,人家让你睡,你倒好,直接把人家的被子当浴巾了。 只是可怜了我刚刚换洗的衣服了,被她的身子一趴,全都变得湿啪啪的了。 我用手巾擦拭梁晓璇的时候,察觉她已经醒了,一个人醒或者不醒,最大的就是自主意识,她已经有些清醒,但是仍然恍惚,身子使劲的往我身上钻,胳膊更是搂着我的肩膀,要将重量放到我的身上,这样也好,减轻了我的负担,我只能简单的擦拭她的身子,一边擦,一边想着曾经见过的曹仪琳的身体,那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啊。 擦着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不平静,或者说正在演绎一场多么巨大的轩然大波,我也是处男,现在身子不由有些过于激动,开始轻微的抖动,这种,是与人的分泌有关的,我不能控制。 一会儿,我感觉梁晓璇似乎也醒的透彻一些了,没穿衣服的身子因为冷的缘故,抱我抱的更紧一些了。算了,前面都被我的衣服把水吸干了,我也不想用未经人事的手,或者说经常的手触碰到人家身体,只好简单的有点潦草的擦完他的肩膀,后背,还有屁股。 擦她双腿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腿缝里面要不要擦一下,我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有点流氓,还是擦好小腿再说,擦完,最后,似乎是为了追求那种再多干一点就完美了,这种完美主义者不做就不心安的效果,我还是用柔软的毛巾擦了一下她双腿的内侧。 我很尴尬的一件事发生了。 女孩子,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身体的那个部位都是很敏感的。 我手一进去,就被夹住了。 我一愣,怎么会这样。 停了那么两三秒钟,我几乎能感觉到她那里已经湿了。 当然湿了的除了他,还有我,很悲哀,我摇摇头,事情似乎要往很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说实话,我喝醉酒之后,身上的反应特别大,全是红色的酒纹,从兴奋期进入抑制期后,必须要睡觉,然后就是特别强。所以可以说,我每次喝完酒都会。 这次也不例外,本来在家里给她洗衣服后,我用几盆凉水把自己浇得透心凉,就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做错事,毕竟这种事情,可能自己没有什么,但是却关乎人家女孩子一辈子的幸福。 现在我控制不住了。 真的,下面控制不住了。 梁晓璇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睡,但是身子已经在我前面开始起来,要人老命了,她可是没穿衣服啊,我手下的是她的屁股。 这一刻脑海中想象的全是她身体每个细节。 梁晓璇推着我把我推了出来,几乎如一头受伤害的小野兽。 然后我们就滚到了床上,我下体就要爆炸。 直到她开始脱我衣服的时候,我才察觉自己的底线也就剩一条内裤了,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东西,往她那里顶。 我立即拉开她的手,不能啊,真的不行,这有悖于自己这些年坚持的道德情操,有些事,说是装逼也好,说是假清高也好,但是我自己给自己限制的底线,实在是不想突破,我慌张的抓住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 清风一吹,浑身的鸡皮疙瘩就出来了。这个时候,我居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是啊,我想起了一个人,曹仪琳,我最最爱的曹仪琳,我再混蛋也好,再傻瓜也好,可是依然忘不了曹仪琳啊,我现在赤裸裸面对真心的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爱的就是曹仪琳啊。 在被窝里面,我虽然没有哭,但是心里面却是真的发苦。 虽然梁晓璇这件事能被我抛到脑后,但是曹仪琳呢,这个我的初恋,我为之抛弃了平凡,想要找到伟大的女孩子。 我终于还是接着酒力,接着被梁晓璇激发的,把自己的又一次交给了左手。 酒精,空虚,,,这便是我现在的生活吗。 我扪心自问,愈发的难以自止住悲哀情绪的泛滥汹涌。 第二天的时候,我找梁晓璇的时候,还早,但是从里面出来的是孙斐。 “你不是不会来了吗?” “可是你说了梁晓璇喝醉了,我不回来,谁照顾她。” “你为了照顾梁晓璇才回来的。”我一阵冷汗,幸亏自己没有和梁晓璇真的突破最后一层关系,否则的话,真不好说啊。 “不对,你怎么认识梁晓璇的啊?” “你们不是同学吗?” “你怎么知道。” “第一次你来租房子的时候,我就给你讲过啊,我们这儿住着一个学生,叫梁晓璇。” 当时你不是还啊了一声,说是你的小学女同学也叫这个名字吗,后来晓璇回来后,我还和他对了一下,然后就知道了。 大白啊。 我被弄的糊涂的同时,却也把握了一点来龙去脉。 这就是为什么昨晚在酒吧,梁晓璇会突然趴到我肩膀上,喊我曹操,原来她知道我的存在啊,还和她住在一个小院子里,亏我还当是偶遇,看来这偶遇也有水分。 在一想,我把身份证,联系警察,地址给了她同学后,同学出的那种表情,那分明是知道了我和她住在一起,但是这个一起的水分巨大啊。同学的错愕针对的是我的住址,针对的是我们的关系。 最后,就是孙斐,这一块,我居然阴差阳错的把梁晓璇送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她的主场,还鬼使神差阴差阳错的和她上了床。 如此,事情真的是大白了。 在所有人都清楚的明察秋毫的时候,我这个当事人,被蒙蔽的稀里糊涂的。 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也就不想多说了。 “晓璇醒了没有啊,”不等孙斐回答,我立即加上一句:“如果醒了的话,别告诉我来过,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啥了,我要上班去了。” 我连一句让孙斐照顾好梁晓璇的话,都没说。 这一点,孙斐似乎还有点小小的满意,要知道,我有时候尽管非常迟钝,但是也有时候,看人的眼光是非常的毒的。我忽然似乎是有点明白了,这孙斐昨天那是回来照顾梁晓璇的啊,照顾人也不要挑半夜三更才回来好不好。 这样一来,事情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孙斐是来捉奸在床的。 我的不作为,让孙斐很满意,完全把我当君子看了,那也是必须的,我昨天各方面做的确实是比较到位的。 我满天冷汗的离开家,是的,不知不觉,我居然被感染的开始把这个地方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家,好温馨的字眼,虽然没有自己的父母在这里,但是却有两个合得来的同龄女孩子。 我刚出门,没多久,就看到一辆车跟了上来,我本来以为是昨天蔡锷艺受不了我带给他的王八绿帽子气,要来报复了,就转身,侧过,然后到了车门边上,抓住车门,准备让车里的人出来说话。 谁料,车里确实出来人了。 苏美仙被我扯的直接一头栽了下来。 我一看,乐了,苏美仙鼻青脸肿,跟猪头一般,不由开心的笑了,这灭绝师太果然是架不离手,又和人打架了。 “别笑我,哼,那个蔡锷艺比我还惨,脸上被我破相了,满脸平行线。” 我立即不笑了,好暴力啊,这不会是我的未来吧,想来就可怕,满脸被九阴白骨爪抓出的平行线。 虽然想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但是这个效果再搞笑,放到自己的脸上也受不了。 我不由看了苏猪头一眼。 苏猪头立即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正好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你这个小瘪三怎么样,刚好打听出,这里面住着两个女孩子。” 我靠,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吗,如果赶一般人早就说了,“冤有头,债有主,有事你冲我来,别牵扯无关的人。”我不管这套,也从不吃这套,因为太老套了,而我确实不是一般人。 我是这样回复的:“哦……”我以酷治酷,非暴力不合作,让她的话悬在风中,自然风化。看她明显还在等我的后话,我就加了一句,“是啊,挺漂亮的女孩子啊,这才叫齐人之福。” “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了……”见我不吃硬的,苏猪头决定来更硬的。 “那我就混进去吃丧宴去。”我这人嘴巴有时候犯贱,今天这句话说的就是有点儿这个意思了。 “你,真狠。” “没你狠!” “我希望你往后保护我的安全。” “加工资!” “再加百分之十。” “成交。” 我抓着车门翻身上了车,刚上车,门口处的梁晓璇和孙斐就出来了,好险,貌似我天天在这儿的大排档吃饭,还没有见过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