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老娘干点事情怎就这么难?” “商界如后宫,要么狠,要么忍,要么死……” 俞柳青竟然做了个噩梦。 在梦里她甩掉了女人的文雅和应有的素质,疯狂地咆哮着,肆虐地发泄着,胡言乱语,大肆辱骂。 片刻,她突然惊呆地愣住了! 为啥? 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竟赤身裸体,站在黑暗的舞台中央独自表演着。 而台下无数个光头,在刺眼的灯光下,憋红了脸,摇头晃脑,一只只肮脏的双手伸向她…… 舞台周围突然爬上来无数只蛇,扭曲着蛇体吐着蛇信,蛇头一昂一昂地试图靠近她…… 啊!她一下惊醒,浑身是汗! 起身,颓废似地坐在软软地床榻上,一地烟头,凌乱的思维。 满屋弥漫中,这双阴郁地眸子朝右侧斜了斜,半壁白墙上印下了几条猩红的鞭痕,仿若那一道道伤口下的血流…… 她对自己的处境充满厌恶,红肿的眼眶中早已枯竭。 在公众面前俞柳青是个女强人,但是她从来不把自己当做女强,在创业过程中,处处以小角色自居,本着谦逊的态度活跃在各个领域,碰到棘手的问题时,她恨自己无能无力,同时也恨这个社会无能,无能的社会无力给予,便设置了各种障碍,为了排除障碍,即使无能无力也要尽力而为。 就像是刚才那一幕,为了那天上掉下来的五百万,她必须做出一些牺牲,当然这点牺牲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天上不会掉馅饼。”这句话她最清楚不过。 对于财政局的财神马来说,只是要求她亲眼看着他的发作而已,只要她俞柳青目睹着他发泄性奋的过程,便满足了财神马的欲望。这个财政局的马某仅仅提出如此小小要求。 关于财神马提出的这个要求,俞柳青用了很长时间考虑过,毫无疑问,只要她答应,一切问题便不是问题,人家财神马的要求有礼有节,不存在强迫,两厢情愿的事。至于算不算行业里的潜规则,她懒得佐证。 当财神马举起自备的皮鞭朝墙上狠狠地抡去时,俞柳青感觉像是抽打在自己身上,或者说在鞭挞着自己尊严,一下,两下,她的尊严一再下降,直至鞭子停下时,她感觉自己像剥光了的妓女。 其实他们原是知根知底的邻居,俞柳青死都没想到一直碌碌无为的他一夜之间迅速成为金融业里的风云人物,整个海城谁不知道马某,绰号财神马,当年那个一起嵌鸭毛拖着长鼻涕的毛头小子早已不见踪影,取代的则是名声赫赫的财神爷。 作为老街坊,俞柳青去求他,他断然拒绝显然是不合适的,但贸然答应也似乎不妥,于是,他暗示…… 在巨大的恐慌和羞耻中,她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任凭他疯狂地发泄,直至他何时离去,她都不知晓, 迷恍中她竟睡去…… 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她无地自容,逃也似的奔回了家。 淡定心情,整理情绪,她必须让自己马上恢复自信,把自己重新定位在老总的位置上,才能镇静地坐在老板椅上扭转乾坤。 俞柳青终于再一次看清人的真实面目,她不得不承认任何一个人都是两面性的,包括她自己。 资金链畅通无阻,企业得以按计划顺利发展。公司所有人员喜气洋洋,精神百倍。而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能体谅? 距离招标会越来越近了,公司一切工作准备的万无一失。 然而俞柳青做梦都没想一场交易正在进行中…… 段若?u最近和马哼打的火热,马哼已经被她的妩媚牢牢吸引住。 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搂搂抱抱以外。 这天一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正好洒在床上若?u柔软地身段上,她眯着眼睛瞅了一下钟表,不情愿地懒洋洋伸了个懒腰,然后挺起身,穿上三角短裤。 自从看了央视八台保健讲座节目后,若?u这才知道女性裸身睡眠的好处,尤其是下身裸睡有利于空气流通,她恨电视上没及时播出这一档节目,以至于她30多年来,都没使下身空气流通过,导致经常出现奇怪的气味。自打裸身睡眠以后,真是奇怪了,那气味竟消失了。 起身,洗漱,完毕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马哼的电话,约他中午吃饭。 “哦。”马哼接到电话,只犹豫了半分钟,“好的,我把中午的饭局推掉。” 老地方饭庄,他们如约相继而来。 “?u,昨晚睡的好吗?”只一晚未见如隔三秋。 “不好。”若?u一副小鸟依人模样,嘟嘟着小小的嘴唇。 “咋了?”马哼像个大哥哥似地轻轻揽住她的腰。 第一眼看到若?u的时候,马哼就感觉到她是有故事的人,那种妩媚的娇妖虽是艳丽却透着几分无奈。 马哼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有深度有故事有神秘,还有一丝幽幽的忧伤感,让人摸不清看不透,那种模糊的幻觉让男人有征服的欲望。征服一个有内容的女人比征服一个小白的女人要刺激的多。 若?u抿了一口绿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宝贝怎么了?”吗哼关切地问道。 若?u抬起楚楚动人的眸子,歪着头仔细看着马哼,才几个月的时间,她万没想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个小男人,当初只为纯碎的利用,没想到感情这个东西竟不以人的意志转移,她稀里糊涂地陷入了感情的泥潭。终于在第五次见面的时候,也就是在【渔人码头茶餐厅】碰见玛丽后,她真正意义上的把自己给了马哼。 费尽心思练就的控制男人穴位的秘诀只使用了三次,便再也用不上了。现在回想起来,她心里甚至产生了一丝愧疚。当然这个秘密打死都不能告知马哼。以至马哼一度时间以为自己患上了严重的阳~痿,郁闷了很长时间。 “哼哼,你爱我吗?” 面对一个大女人流出的担忧,马哼心里一震,是啊,自己爱不爱她呢?曾经有过多少女人,他自己也数不清,但唯有若?u紧紧拴住了他。 “我爱你!”此时他的感情绝对真诚。 “哼哼,”若?u突然情绪激动,犹如一只发情的母狼一下扑在他身上。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包房的门,随后更像一只雄性发威的公狼迎了过去。 事后。 “哼哼,你们公司目前准备参加凯天彩印包装集团公司的竞标底数是多少?”若?u仿若随意地一问。 “哦,这个……”马哼知道这个是绝对的商业秘密。 “连我都不能说吗?”若?u有些温怒。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哼心想这与她也没关系,便告诉了她。 若?u假装无意,又顺便假装无意打听了马哼所知道的一切有关竞标的信息。 费劲周折,段若?u已经把竞标有关的一切情况摸的清清楚楚。 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她脑海冒出。 她决定杜撰一个虚假的公司,假意和马哼所在的大鹏公司竞标。目的是将竞争的矛头转向莫须有,引起混淆,扰乱凯天彩印包装集团公司的视线。另外也对大鹏公司一个威胁,而她则隔山观虎斗,适宜时机夺取最后的胜利。 “哼哼,你知道我为什么关注你们公司竞标的事情吗?”若?u道。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这个竞标对你们公司意义重大,而且你们也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也听说有几十家公司参加竞标。” “是的。” “可是我最近听说有一家外资企业也决定参加竞标。而且实力强大。” “你听谁说的?竟标的单位都公布出来了,是有几十家,很多单位都不熟悉,但是大家凭实力竞争。” “你可听说过凯天彩印包装集团公司的俞总是个特别的女人?” “听说过,以前做房地产相当成,现在转项做实体。”马哼想起秃头杨本事几次碰一鼻子灰,便猜测这个女人不一般。 “这是个逆向思维的女人,她的想法经常是离经叛道,你不能按照常规出牌打对手。” 马哼直眼看着她,这个简单的脑瓜子根本想不到这些。 “我有个想法,能帮你一把。” “怎么帮?” “把这家外资企业的信息透给你,也是一个秘密,参加竞标的单位都不知道相互的底价,你们公司可以压他们的价,达到最低能承受的底线,这样就能有把握夺标,据说他们的价位非常保密,估计是大家估价之外的最低价。” 段若?u想一举两得,威吓大鹏公司压价,以至最后无法承受而放弃。而她则以合适的价位夺标。 当然段若?u还有一套严谨的方略,她上了双保险。 傻大头马哼完全相信了若?u,更加对若?u刮目相看。 “宝贝,”他急不可迫的又伏在了若?u的身上。 压在下面的若?u,心里却在想着大鹏公司的人不会都这么傻蛋吗? 她看了一眼马哼,人虽然缺少生意精明的细胞,但作为一个纯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翻身翻腾,云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