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对!你真聪明!好了,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快照着我的话出去做吧,要狠,要痛苦,要像我真的被杀了一样!”我鼓励的说道。 “好!”那人猛的站了起来,突然眼泪一流,高声的喊道:“我的一百银子啊!我的银子啊!谁把我的银子偷了啊~”声音渐渐远去,那人抄起刀,消失于门前。另一个武士见状,也学着摸样,冲了出去。 我长舒一口气,我感谢我的职业,感谢我的父亲,是它和他让我从小便是具备了领导能力,我又深呼吸一口,忽然觉的连空气都是那么美好,好了,现在我可以安安稳稳的睡觉了…… 醒来时,阳光强的有些刺眼,我拿手挡了挡,咦?全身不痛了?忽然,一股肉香飘进我的鼻孔,于此同时,我的肚皮非常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睁眼一看,桌上竟正好摆的有饭菜,我一跃而下,飞的太快,嘭的一声又摔在地上,此时,我听到看门的声音。 “啊!一百两真的不见了,哥,哥,一百两不见了!”我听出了喊话的那人是两个武士只一,还听出了他真的很着急。 我慢慢举起一只手,我说“我在这儿。” 那人“哎呀我的妈呀”了一声,几步飞了过来,“你怎么喜欢睡地上!” 我站起身,揉了揉发红的鼻子,说:“个人爱好。”然后坐下来开始吃肉,这是我第一次觉的肉也那么好吃。 然后另一个武士跑到门口,“一百两哪去了?一百两哪去了?”然后武士说:“在这里,在吃肉。” 我边吃肉边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武士说:"中午了。“ “那昨天来找我的那群人走了没有?” “走了走了,那群人早上就走了……”一个武士笑嘻嘻的说。 “你们昨天晚上,没有被人拆穿吧?”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说的什么,但是都知道我们很生气。“一个武士得意的说道,就像他很高兴他成的骗了别人一样。 其实他说的是实话,因为确实也完全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恐怕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而我不在现场,所以也不知道,而在现场的那些,那些以为知道的,其实也什么也不知道。――可能大概知道的,就只有建之一个人。 “呵呵,那就好。” 说罢,我们一起吃了饭,稍做休息,便是起身离开了客栈,又骑上了马。这期间我发现了一件事,我的怀抱里,多了一本叫《瞑》的书,那个字好像认瞑。我没有太多的意外,我知道这书一定是我在睡着的时候,那个叫建之的英雄放在我的怀包里的。但我又有一些担心,因为他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发觉,这就说明,他可以在我完全不知名的情况下杀了我,也就是说我也是头猪,一头即使被别人杀了也不知道怎么死了的猪。 我架在马上,问向离我最近的那个武士“要怎么样,才不会被别人杀?” “呵呵,变的足够强大咯。”武士笑笑的说道。 我做出深深思考的表情,又把那句话慢慢重复了一遍“变的强大……” 终于,天黑之前,我们到了吴国,穿过了繁华的街道和琳琅满目的商店,我们直接驾马到了一所学院的门口,见到学院的大门时,我一度不解,为什么一座学院的大门建的如此像观音庙…… 此时,一名前凸后翘的美女姐姐早已在学校门口等候多时,她对这两名武士说道:“就是他?” “嗯,就是他,建之村的,他叫……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天佑。” “对,天佑,他叫天佑。” 美女姐姐,弯下腰来,她摸着我的头微笑的说:“好可爱的孩子,天佑,天佑,你的父亲是希望你能得到上天保佑吧?”此时她说的什么我浑然不记得,只是她的胸口很低,眼前雪白一片,我忽然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想听,只想看…… 美女姐姐笑咯咯的站直身子,我一片惋惜。 “你们可以回去了,明天中午过来,是的话,就可以收钱,不是的话,你们就要负责把这个上天保佑的孩子带回去。”说着,美女老师又给了我一个无限温柔的笑。 “懂得起,懂得起。那媚老师,小的先退了,先退了。“ “恩。”美女老师严肃的点头,就像观音一样。而那两个武士就像见了观音的妖怪一样,猥琐的走了。我忽然觉的有些不舍,这两个神神叨叨保住了我生命的人,走的时候我却连再见也没顾上说。然后美女老师伸出一只白里透红的秀手,“来,天佑,我们进学校。”她微笑的样子,赫然从严肃的观音变成了广告报上亲切的微笑女郎。 我两只手一起握上了这只手,溢出了我最享受的表情,不管前路又有多险恶,有一双手能与我紧紧牵着,那便是最大的依托。 具体是什么事,我并不明白。但他们说我是天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我就是带着这个好像很光荣的头衔,进了那所建之毕业的学校。 几乎从我进了东城学院以后,这里的所有人都怀着各种各样的眼神看我,有羡慕,有嫉妒,有狠,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像村子里的人那样,单纯的,无所谓的眼神。那些眼神虽然没有带着任何感情,但也没有带着极具威胁的杀伤力。 另外我发现这里居然全是男生,而且统一的没有干掉的鼻涕。 我进校的第二天,也就是他们说的测试,无非就是把我拉到第二把剑的面前,剑没有断,但是也震出了裂痕,说实在的,我并不知道那裂痕是怎么来的,我只是知道当时的我很担心测试完了之后那把剑依然完好无损。我深知那样的后果就是我不在能成为像建之那样的人物,我会被遣送回建之村,并且正式接任杀猪匠这一职业,但是显而易见,我还是有希望的,毕竟那把剑还是出现了裂痕。我当时并没有认为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直至三年以后,我的老师告诉我说,你知道吗?当初在学院里测试你的那把剑,是开国元帅吴魁生的宝剑,那把剑沾过九千人的鲜血。能用魂力将它震动就已经很厉害了,像你一样震出裂痕的几乎没有。 我看到那把剑时很自然的就想起了父亲的杀猪刀,因为它们表面的密度,反光的程度,与空气产生摩擦时的响声都一模一样,这是真的,我从没记事起就看着那把刀,我对它的了解就像对猪肉的了解一样。我把这个重大的消息告诉媚老师说,老师摸着我的头笑眯眯的说了一个“喔。”或许人们都不太愿意相信,一把杀猪刀的材质居然和一把宝剑的如此相似吧――但是证实这个事情也成了我想回家的理由之一。 学校的生活并不像那个武士说的一样有意义,在我看来这简直就是糟透了,我和另外一些小人被弄的像得了某种传染重病一样完全被外界隔离开,我们得按时起床睡觉,提前预知你下一堂课要做的事,和老师口中的要互相帮助并且建立友好关系的同学对练拳术,并且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或是被对方赐予提早换掉大牙的硬性权利。 学校生活了一周,我以为我已经没有一张完整的脸去面对晴儿了。但是我又错了,这只是让我奇怪,每当我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的那些皮外伤都全好了,只是皮肉之下会感觉到一些肉痛,其他的小人也有同样的状况,媚老师说我们都是上天亲手捏造的宠儿,具有皇家的使命,一生注定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危,所以上天给了我们能应付接连伤痛的身体。 但媚老师还说我们一样是人,我们一样会死,我们要特别注意背后拿刀的人,陌生人的谗言,还有漂亮的女人。 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孩,在我眼前晃动的永远都是带枪的男人和表情一致的老师,因此,我更想念晴儿,因为爸爸离晴儿很近的关系,也附带的想了一下爸爸。我也爱趴在窗口揣测那位女老师会是我的母亲。 我说:“媚老师,我要回家一趟。” 媚老师看都没有看我,直接说:“不行。”我无语站她身旁,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爱怜问我:“为什么要回家啊?” 我说:“我要去看爸爸,要去看那把杀猪刀,要去看晴儿。”我觉的我掩饰的很好,因为我把最重要的放在最后面了。我也觉得媚老师会因为我先想看的是爸爸而感动。 但是我似乎想错了些什么,媚老师生气的说:“你连杀猪刀都想看,为什么不提你的母亲了?你要知道,母亲也是很伟大的,甚至伟大过了你的父亲,更别提什么晴儿了,没有你的母亲就没有你!她生你的时候是非常痛苦的!你这么小就不懂的珍惜母亲了,长大了还得了!你这种人,就是有了天大的本事也是一个可耻可悲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