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雷一本正经地向陈怡作了个请的手势,开始邓天还不太明白,但看着看着就明白过来了,那应该说是“吸引”,他以前有在电视的娱乐节目上看过。就是一男或者是一女的在骚首弄姿的把一异性“吸引”到身边,当然在娱乐节目上看的都帅哥美女级,看么看也不觉得别扭,但张雷那一脸的“青春痘”让人觉得实在刺眼,本来性感的动作让他摆弄的让人怎么看都觉得龌龊。 不过,“入乡随俗”吧,邓天心想可能他们平时都这么玩的,虽然有些看不下去,但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要这么玩随他们的便,如果让他也这么做这“墙角”的话,他是成万做不出来的。 等张雷的“表演”完成,众人又始玩起牌来。这回邓天变得小心多了,只想着把牌出完了事,但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五个人,再小心出牌多打了几轮也是会输的。他也看出来了,其他五个人在合力打输自己,他有点不悦,但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很快,邓天就输了一把。 果然,“墙角”的叫声响了起来,邓天站了起来,尴尬的笑了笑道:“大家,不好意思,那‘墙角’我实在是不会,要不我给大家喝首歌吧,虽然我的歌声也不怎么样,但应该不会让人听着反胃的。” “不行,我们就要‘墙角’,少数服从多数,我们都不想听歌,只想看‘墙角’。”那个邓天还不知道她的名字的女孩笑着叫道。 邓天有点羞怒,如果是一男的非让他做这他觉得恶心的“表演”他非翻脸不可,但对于一女孩子说出这过份的要求他却只能委婉拒绝。 “不行,不行,这个我实在不行。”邓天尴尬地笑道。 “这有什么不行的,再说了刚才你也看过了,也没什么难的,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随便玩玩嘛。”那个女孩不死心的又说道。 众人又闹了一会,但邓天却是坚决不肯做出那种动作的,这时候,房门开了,刘志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冯青萍。被两女孩逼得无奈,邓天心中大急,求救地看着刘志生。 只见刘志生哈哈一笑道:“你们别为难他了,要不这样吧,让我代他给大家表演这个‘墙角’吧。” 很快众人的注意力便被刘志生吸引了过去,邓天的提起的心总算平伏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刘志生重复着刚才“刚子”的动作。这还是自己熟悉的刘志生吗?邓天脑中不由打了个问号,心里也要点别扭,但这种思绪又被众人闹腾得不见踪影了。 又玩了一会,邓天打了个“哈欠”,毕竟是坐了一晚上的火车,虽然白天是睡了一整天,但他还是觉得比较困了,他站起来走到门边想开门出去上个厕所,只见众人脸色微变,“腾”地都站了起来。 张雷一把拉住他,笑着问道:“邓天,你要去哪里?” 邓天疑惑道:“上厕所,怎么了?” 张雷“哈哈”一笑道:“没什么,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在上厕所呢,志生,有谁在上厕所没?” 刘志生回答道:“哦,对了,刚才冯青萍在上厕所,要不你先去看看吧。” 看着张雷出门,邓天又被刘志生拉着坐了下来,玩牌中邓天觉得时间好像有点晚了,轻轻地问道:“志生,我手机呢?” 刘志生表情有点僵硬说道:“哦,手机呀,那个刚子把你手机借去用了,他手机落在公司里面了,刚才他去公司找手机,应该很快就回来了的。” 邓天一下子有点不高兴了。心道我的手机借你用一下是可以,毕竟是哥们,但是别人呢,就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机里面也有好多隐私的。你借别人用那就不对了,刚想说点什么,但一看刘志生面无表情的样子,什么话也没说出口,没来由的只觉得有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感觉。 正所谓屎可忍,尿不可忍,邓天正坐立不安间,张雷和冯青萍推门走了进来。 张雷笑着道:“邓天,你不是要上厕所吗,现在去吧。” 邓天憋得久了也不说话,直接出门进了卫生间,正畅快间总感觉到这卫生间里多了些什么。再仔细一瞧,原来是放漱洗之物的壁柜上面放了十来个杯子和牙刷,他有点奇怪,但从不怀疑刘志生这兄弟的心理又占了上风,邓天摇摇头走了出去在行李箱里拿出自己的牙刷和毛巾,好一会洗漱完毕,邓天推开门时一怔,原来刚才在里面打牌的一个大个子正端着一个洗脚盆站在旁边,盆里的热水正腾腾地冒着热气。这个大个子叫常青树,刚才打牌时就不太爱说话,只是笑,让人觉得他就是那种“人云亦云”的人。 “洗脚?”邓天问道。 “呵呵,你初来乍到,我们也没有什么有招待的,你来洗洗脚吧。”大个子常青树笑着道。 这,邓天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是端来给自己洗脚的?这怎么可以。 但无论邓天是什么样的情绪,这水的确是拿来给他洗脚用的,因为常青树已经把它放到一个椅子前面,然后把邓天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始帮他脱鞋。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真的要亲自用手帮自己洗脚的样子。这一刻,邓天不觉得震惊,也不觉得感动,只感觉到荒唐。不是他跟不上潮流,而是世界变化得太快。 邓天当然不可能让这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的人真的给他洗脚,连忙拿开他的手,道:“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谢谢你了。”好说歹说邓天总算是自己洗了自己的脚,他从来没感觉到洗脚也会这么累人的。 洗完脚后,邓天推开房门进去一看,原来里面的人已经不在玩牌了,只见“米榻”上铺了一地被子,他们正在说话,小声说大声笑。邓天无比疑惑,这些人不会是在这睡吧? 众人见邓天进了门顿时都站了起来,然后他们男女间相互笑道着晚安,最后三女孩都和邓天说了声晚安然后就推开房门出去了,至于她们去了哪里,邓天是不知道的,他没有通天眼。 很快,众人都躺下了,张雷和常青树在邓天左右两则,而刘志生和那个叫刚子的躺在最里面,挨着床。 刚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邓天突然想起手机的事,又或者说他一直记挂着给吴超打个电话的事。 “志生,我的手机呢,拿来我发个信息。”邓天道。 刘志生没回答,只听见那个刚子咳了一声,尴尬地笑道:“邓天,不好意思,我把你手机落在公司里面了,没拿回来,你要打电话吗,要不你用我的打吧?” 邓天顿时大怒,心想你借我手机拿去公司找自己的手机,结果自己的手机拿了回来而把别人的手机丢公司里面了,他冷笑道:“干什么吃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只见刚子红着脸大声说道:“你手机真的是落在公司里面了,明天我给你拿回来总行了吧,你要是怀疑我把我的毕业证书给你拿着。” 接着刚子从另一屋里拿出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本递给邓天,邓天拿着一看,云南大学,王子刚。这是所国家重点大学,邓天把毕业证书还给王子刚,道:“我拿你毕业证书干什么,你明天把我的手机拿回来就行。”王子刚答了声“好的”后就不再言语。 睡意来袭,邓天听着耳边张雷说的都是关于有钱人如何风光的事,常青树也大点其头表示附和。突然又听见张雷高声说道:“今天我路过一家彩票投注站,看到一个女孩对奖时发现自己中了五百万,五百万啊,多少人一辈子都争不来。” 听到这种事,邓天强打精神问道:“真的?” 张雷道:“当然是,但那也是别人的好运,要是我中了五百万,那该多好啊。”接着他又问王子刚:“刚子,要是你要五百万你会怎么花?” 王子刚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要怎么花?首先在城里买上一套房子然后再把父母接来享福吧。 接着张雷又问了刘志生和常青树,各人都有不同的回答,但大抵都是说要如何如何报答父母的,最后他又问邓天。 邓天只觉得好笑,这种没谱的事说着有什么意思,于是回答道:“要是我有了五百万,我把他换成一块一块的钢币,再租一直升机飞到鸟巢上空把钢币全部洒下来。” 听到邓天的回答,众笑,都说如此行事实在是豪气得很。 邓天大笑中扭头一看,房中的人全在打着地铺,而独自一张床摆在最里面就特别抢眼了,他疑惑地问:“怎么没人睡床?” 几个人听了一愣,又大笑起来。张雷道:“这床是我们领导睡的,他可是个特别有能力的人呢,我们众多人在很多问题上都要靠领导他帮助解决。” “领导?不会是你们公司的领导吧。”邓天问道。 “当然不是,他因为能力超凡,是我们公认的领导,要说到领导的厉害之处,就不得不说一下他会的法术。”张雷得意地道,好像他便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领导”似的。 “法术?你们领导会法术?”邓天惊奇道,一瞬间他不由地想金山寺法海与白蛇的传说。 见到邓天大惊,张雷得意道:“我们领导会‘大变活人’,王子刚你上个月十五号不是刚见识过吗,给邓天说说,让他知道我们领导的厉害之处。” 邓天宁神一听,直到王子刚说到他第二天醒来时是坐在马桶上时才会意过来,原来是大“便”活人,不禁有点失望。不知不觉中,邓天陷入了沉睡,他完全忘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住在刘志生的房子中,厕所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别人的洗漱用品,甚至于房中的唯一的床还是别人的床,而所谓的主人却在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