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初遇左岸

    妈妈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胃又痛了还是手痛,我说为液滴没有进入我血液哀叹,浪费了研制此药的工作人员的心血。妈妈竟然出了个好主意,说待会重新打另一瓶,我想吐血不过血压低没有能力让血抵达喉咙。

    护士说现在左手没办法把针插进去了,我心一喜,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我的猪蹄,天助我不想成都难,我想这回可以去找书了吧。

    没想到后面护士姐姐又补充了一句话打右手吧。

    我愣是盯着护士姐姐5秒半,她问我看她做什么伸出右手,我说你真漂亮。她脸蛋红得像见到超级帅哥一样,害羞地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笑。

    我一直盯着她,像看北极熊的雍容态,那种美让我的血瞬间冰冷,很想叫她护士阿姆。

    满脸挣扎地看着她,她竟然不知道我再乞求她说先不打了。可是她仍然沉浸在自我的陶醉。

    女人的美是要肯定的,女人的丑也是需要否定的。

    妈妈将我的手拉到她面前,说护士小姐快点打吧。然后她猛然回神,僵硬一笑便拿一根橡皮绳绑在我手腕上,动作没有那么自然因为我在盯着她。

    她从外衣口袋里拿出几根棉签,两根粘上紫黑色的碘酒,在我的手背上画开一个丑陋的圆圈。

    我的眼神的乞求更加强烈,可是这位胖嘟嘟的护士姐姐没有心动,继续把针逼近我手背。

    一不小心,手颤抖了一下然后针插歪了,原来我疑惑力蛮大的,这位在唐朝时肥美感不亚于西施的护士姐姐被我看得慌了,拔出针又想试图插第二次被妈妈制止了,妈妈看着我被折腾的手忍不住大喊大叫,撕扯着叫护士长过来,压上一根棉签这个护士姐姐在我妈妈不雅的驱使之下只好悻悻地去找护士长。妈妈更加心疼了,低声训斥着,手颤抖地捧着我肿大的手。

    护士长被叫过来了,护士姐姐似躲非躲的捏脚跟在护士长后面,护士长长得比护士姐姐标志得多了,就口音就标准得我完全听懂。一大堆的对不起,停放的在嘴边,出口就像呼啸的火车,没完没了。我说妈妈我手疼了,不想打了,我爹声爹气,连我也觉得恶心。

    “好好好,不打了,你们啊一个个就会折磨我的宝贝。”亲娘真的是亲的好,说话爽快。

    胃不怎么痛了我还能自个跑,应该没问题。离开医院之前妈妈亲切的问我胃还痛吗。我当然不是傻子,痛一点也四舍五入地说一点不痛了。这个谎言骗得过疼女心切的老妈,在老妈和朋友的搀扶下光明正大地上了老爸司机的车,我回家了就自由了,老妈要工作老爸也要工作,至于那保姆容易搞定。我心里暗喜。

    到家一段时间后,结果一些列艰苦的劝说战,老爸老妈终于踏上工作的革命奋战中,而我,凭我电脑的五分之一的智商便轻而易举逃脱。至于老爸这边等他们回来后发现我不在的理由到时候我再编,先斩后奏。

    拦下一辆TAXI,要不是赶时间我也不会上这辆红色的TAXI。这个是时间的错。闭上眼迫不得已上了这辆红色的车。

    “去这里最近但是书种类多的书店,快的话我给你双倍的钱。”

    司机连头也不会,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便快速发动车,很快的在车辆间穿梭,这绝对是一个为钱发狂的司机,连路边商店有没有是书店我都没看清就过去了。

    一个骑着警车的刑警快速跟上来,车被迫靠边停下,刑警写了一条单递给他,他接过单没有解释的机会,只听见他说我不知道会罚那么多。但是呢喃再多人家刑警是出名的通风耳,罚款没有心软的理由,谁会对自己有钱吃喝过意不去呢。

    刑警留下一句以后要要注意就溜了,司机仍在怀念他的钱。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给了司机两倍的价钱后我决定下车,打算碰碰运气,看自己凭感觉走走,会不会碰上一家卖那本书的书店。司机目送我离开,眷恋目送我的大方。

    下了车,我没有关上车门,因为我红肿的手仍然没有消退,仍是有些疼痛,而且开车门关车门一般不是我做的活,习惯了。

    当然这次我没有通知我的那帮猪朋狗友,要是帅哥美女,他们的眼珠子绝对盯得快要掉出来一样,要是再找他们帮忙,就是侮辱我的智商。早上一上午的事实证明压根就是高估了他们的能力。

    一个拐弯,我看见了一个书店,貌似刚开的书店,书刚要摆上架子去。

    这是一个小型的书店,但是在这个喧嚣的角落算得上是较为文静较为特别的地方。

    我抬起脚步,视线注视着书店里面的一举一动,书店里面没有很多人, 我迈开脚步,跨进了门槛,店主正好抬头看见我,向我点头问好了以后又埋头整理像账本的本子。

    本打算问一下老板,但是见老板在哪里埋头苦干,额头上冒出细汗珠,晶莹的,我脚跟落在门槛里面那头,我便放弃了,于是决定自己找找看。

    我右手托着我的左手,眼睛扫过书架上的每一本书,一个顾客一样形象的人刚好从书架上正要取下一本书,他刚要抓起那一本书,我看见了书侧面金色的经济两个字,虽然他的手将要覆盖两个我看不见的字,但是我看见结尾有拓有金版两个字,一激动连忙抬起我的手抓住那本书,正巧他也刚好抓住,我用力一扯再霸道附上一句“我的”,书是因为他放手我才夺过来的,由于手激烈疼痛抓在手中的书啪的掉在地板上,我右手握住左手,疼痛交织心头。

    只见他绅士地捡起那本书,我连忙扑上去,我想用我的动作来向他示威说这本书他休想动。他一手迅速地扶住我一手捡起那本书递到我前面。“你要这本书?”

    我没有回答,看了书一眼《经济学伦理金装》,“找到了”,我呼叫,夺过书,像这本书本来就属于我一样地夺过来,很不客气。谁跟女人抢东西就是臭不要脸,我心里暗暗地说。

    抬头看了他一眼,真该死一起蹲下来他都比我高,想低头在他看不到时藐视一眼都不了可能了。真漂亮的一个男孩,这是那抬头一眼后心里想到的一句话,但是相比之下他的帅我不想领略。转身走到收费台,打算付了钱走人。

    随后听到他也跟着走到收费台,问了一句还有没有像我拿走本书,书店的工作人员翻翻了一会儿说好像没有了,如果要的话可以明天来要。

    他说时间赶不上,等会的火车。我真庆幸,拿到书我高兴得忘乎所以。他追上我,说能否把这本书让给他,他非常需要,他说愿意付更多的钱。

    我说我对钱没兴趣。这位同仁啊给你是不可能的,这是咱老公要的书我怎么让给别人呢,跟我拿钱说事,你是第一人。我在心里暗暗的说。

    他还要继续问为什么,我已经跑向公路对面,因为我看到了那里有一辆的士,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在爸妈没回来之前我回到家我就不用浪费头脑解释或者找理由了。

    一辆车在我面前突然扭转方向盘,径直撞在路边,在路旁的石阶上磕了个口子,那车也被石阶咬了个口子,凹进去了,这大概叫做以牙还牙的表面注解。

    我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从另一个方向的车又以同样的方式扭转方向盘,车很轻巧的避开我。两车刹车,车主一脸苍白,像脸上的红润在那一转弯吓得抖落。我用无辜的表情盯着前面的司机,在盯着后面的司机,但是还是没有堵住司机的一句话,他说他奶奶的找死吗。

    我瞪着他,我要是找死你敢撞吗。司机愣了许久才气哼哼的把车绕开。我得意一笑,我不放过任何反驳。

    过客,这个角色我还要饰演多少次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游戏。

    呢喃,总是在心里缠绵,我已经习惯这种挣扎的静语,

    我把书捧在怀里,指腹在页面上游走,凹凸感更让我感到满意。然后很活跃的跳上一辆的士,白色的,很满意,瞬间的刹车声的叫嚣没有让我的兴奋脱轨,我执着,执着于我的世界。完全忘记红肿的手,我该感激我的手作出的贡献。

    很不凑巧时间没有停留,我没用在爸妈赶到家的时候回到家,好不容易找个借口敷衍,妈妈看到我红肿的手,执意叫我去医院。我说胡医生呢,在家找胡医生就可以,可是今天胡医生请假。迫不得已,我便答应了,于是要拿走我的书然后让我去医院,我拽紧书表示,没办法,老妈敌不过我的假装的呻吟,疼痛有时是我的优势。

    我心情确实很好,电话里即使听到萧翳担心的气话我也是满足的,天不负我心。听完萧翳的一大堆责备后我执意叫萧翳把地址发给我,告诉我明天就去叫人把书寄给他,我知道此刻是没办法脱身的,不说明天萧翳这个硬脾气的家伙怎么可能乖乖把地址给我,再说这样的事情不是我亲自出面我都不放心,至于理由,在重复用刚才的理由,世界上确实大多数事情的理由是存在雷同的。我的借口雷同一次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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