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决断

    他竟然真不把手机还给她?

    他突然将文安雅的身子提着,带着文安雅朝着别墅走去。

    不管文安雅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他的禁锢。

    到了别墅,他一把将文安雅就子沙发上,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

    苏牧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细嫩的嘴唇,蓝色的瞳孔缩了缩,“既然你挑衅说我不是男人,那么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眼里写着强烈的欲望,他手一扯,衬衫上的扣子被弹飞到四周。

    文安雅猛然起身,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

    文安雅伸手随便抓起一个茶杯也砸在他的胸口上,身子奋力往后退。

    她发了疯似的,狠狠踹着他。

    她忍耐了很长时间,情绪在这一刻可以说是已经濒临溃散,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苏牧被打时也是微微一愣,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竟然被女人打了!

    他使用蛮力想压制住文安雅的双手双脚,却没办法压制住这么野性的她。

    此时的文安雅早已没了可以出去的希望,已经没了求生欲,所以她拼了蛮力也想反抗。

    被钳制住的她用头撞,用牙咬。

    不管文安雅怎么反抗,但是苏牧一切都不为所动,他蓝色的眸子里透发着强烈的欲望,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入腹。

    “你可以继续反抗,但是我苏牧想要的女人从来都不会得不到。”男人邪魅的笑容似乎在宣判着眼前的这一切。

    “呵!是吗?”文安雅突然停止了挣扎,在苏牧的钳制之下,她的长发凌乱,但是透出一种极致的野性美。

    她的眼神没有了之前的散漫,倒是像作出了什么决定。突然她一个抬脚,直直地向苏牧踢去,苏牧也算个早已摸清她动向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她骗倒,他稍稍偏过身子,躲开了文安雅的那一脚,但是随即她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疯狂起来。

    她手所触及到的一切,都被她的长指甲乱抓一通,虽然苏牧的力气比她大得多,但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女人在他面前疯狂得像这种态度。

    “你疯了吗!”苏牧像是耐心耗尽地大喊。

    连在一旁的随从和张妈也从没看过少爷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突然,文安雅的手突然够得着苏牧那英俊的脸庞。

    就算是事后苏牧也觉得奇怪,像自己这么训练有素的人怎么会让一个女人伤得了自己?

    文安雅的指甲狠狠地抓向了他的脸,顿时一条血痕耀眼地出现了在苏牧的左脸上。

    血液透过毛细血管慢慢地渗透出来,无声无息地聚拢成一滴又一滴的血液。

    张妈尖叫起来,即使文安雅再怎么得到少爷欢喜,她到底只是一个无名五分的代孕妈妈,从来都没有人敢做伤害他们少爷半分的事情。

    sy集团的苏少爷,别人头发都不敢动他一条,但是这个女人却在他的脸上抓出了一条血痕。

    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随从们见状想去拉开像是发疯的文安雅,但是被苏牧一声呵下。他自己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插手。

    越是难以调教的女人,不是会有更加想征服的欲望吗?

    在看到抓到苏牧的一瞬间,文安雅也愣住了,他是何等变态的人,现在这样子他还会放过她吗?一定会一遍一遍地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你是我见过最蛮横的女人。”苏牧松开了对文安雅的钳制,慢慢地从沙发上退了下来,理了理自己身上已经被文安雅抓得凌乱不堪的衣服,脸上似乎有什么在流过,用手一擦,手背上血红一片。

    “少爷,先去治疗吧!”张妈担心地劝告。

    医生也一早被叫过来待命。

    全部人都在现场看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有话语权,也没有一个人敢动。

    苏牧挥了挥手,让其他人全部下去。

    他们心里虽然不安,因为如果苏牧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十条命都不够赔,但是既然是少爷的命令也不得不服从,只得都噤声退了下去。

    沙发上的文安雅还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喘着气。胸脯的起伏,拉扯开的衣服,就像是一朵醉人的带刺玫瑰。

    即使她刚刚对苏牧做出的那些事,似乎也可以一笔勾销,他不动声息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我想你知道我的势力,即使你闭口不谈你到底是谁,我也能查出来,包括你所有的一切。”苏牧淡淡地开口。

    “今天你对我做的所有一切,我可以一千倍一万倍地还给你的家人和朋友。”他抽出纸巾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但是有的已经干枯成一片血印。看起来很是恐怖。

    “最后,你要知道,不管有没有弄错,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是我的,只有我能主宰它们。”他俯下身看着毫无生气的文安雅。

    她不怒反笑,说:“苏少爷你的确能一手遮天,决定很多人的生死,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任由你摆布的。”

    “哦,是吗?”男人眯起危险的双眼,在考虑着这个女人又要耍出什么把戏。

    “我想你……的确能很快查出我的家人和朋友,但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冲我来,不关他们的事。”文安雅的声音忽大忽小,飘渺不定,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苏牧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你以为我会听你的?”

    文安雅抬手甩开了他的手,就算被他碰一下也觉得是被污染了,“总之一笔勾销。”

    “……”苏牧还在犹豫文安雅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低头一看却瞥见了在地上的一大片血迹,顺着沙发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血红的玫瑰在不断地扩大。

    他不是没有见过生死的人,但是那一瞬间他慌了。

    早在用玻璃杯砸完苏牧之后,文安雅就偷偷拿起了一块玻璃碎片以防不备,刚刚在他的胁迫之下,一向理智的文安雅却想到了割腕的方法,既可以防止被苏牧侵害,如果造成了大出血苏牧就不得不把她运出岛外治疗。

    最坏的打算不就是他对她见死不救,让她不治身亡,如果之前男人还在,她会爱惜自己到不让自己受一点伤,因为他会心疼。

    但是现在又应该为了谁呢?父母可能连她都忘记了,还有谁会想起她来?

    死了也只是一了百了。

上翻页

菜单

下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