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柜子里翻找到别针,将桌布穿在里面,她除了卧室,苏牧刚好要进来。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这个女人总是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文安雅目不斜视,倒是没有再次表现出厌恶的表情,“可以的话,去吃晚饭吧,我很饿。” 苏牧贴着她的耳垂,“你倒是真让人意想不到。” 文安雅侧过身子,躲开了他,面上没有表现半分。 她腿脚别扭的打着颤,走路非常奇怪,她想好好走路,却坚持不了多久就已经有些浮沉了。 这个男人,都是他害的。 文安雅每走一步都花费了很多力气,下半身专心的疼痛就让她难以忍受,没想到前面是长长地阶梯。 “求我,我就帮你。” “滚!”滚开我的视线,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她就算掉下去成了残废受了伤她也不想触碰他的身体。 大手一捞,将文安雅打横抱了起来。 “都说了让你滚,我自己会走。” “你很喜欢惹怒我?”他的嗓音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 她忍,他刚才不是说看他心情好就会放她走?既然这样,她忍过去说不定就可以离开,现在所要做的一切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离开。 她放弃了挣扎,身上的汗开始流淌,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在诉说表示对苏牧的讨厌和排斥。 苏牧邪魅的笑着,十分张扬。 不置可否的,他是他目前见过最特别,最有特色的女人。 到了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美味佳肴。 餐桌上,张妈在一旁伺候着,看着他抱着文安雅下来震惊之意根本就来不及掩饰。 张妈赶忙拉开椅子,苏牧就将她放在了座位上。 紧接着他将身旁的椅子也拉开,就坐在文安雅旁边,一只手很自然地打在椅子上,他倾身,唇几乎要贴在了文安雅的唇上。 文安雅身子僵硬,却也知道为了离开不能反抗。 文安雅注意到了菜色,脸色大变! 这些都是由助于受孕的,张妈还不忘布菜道。 张妈一边布菜,一边一一介绍每一道菜都跟助孕有关。 文安雅看着自己面前的菜色,眼睛都在发直,她打翻了面前的佳肴,忍无可忍地道,“我说了我不会生小孩的,我不会怀孕的。” “小,小姐?”张妈一脸诧异,自己这是第一次被文安雅拒绝。 文安雅将苏牧的头推开,狠狠地瞪着他,“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们弄错人了,我不是代孕妈妈,我不会怀孕的。” 苏牧却是一脸平时,似乎刚刚被推开的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给苏家传宗接代,你会有很高的酬劳。” “我不感兴趣,烦不烦?” “你嫌太少了?” “呵,我对钱并不感兴趣,和这个毫无关联。” 苏牧自然是不信的,世界上有谁不是贪图名利,甚至为了名利钱财做尽一切勾当。 文安雅看到他脸上的质疑,正色道,“我只会为了我所爱之人,我的丈夫生儿育女。” 苏牧擦了擦手指,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她的答案,“你果然野性很大。” “……” “就凭你,根本就没办法站足这个脚跟。” “我想,苏少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眼里尽是不屑,讥讽地说道,“我并没有想到嫁给你,而且你没资格做我的丈夫,我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爱人,过着朴素平凡的生活。” 苏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他刺眼的笑容对于文安雅来说是莫大的讽刺…… “既然你不信。”文安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理解。” 张妈顺势托着托盘,苏牧扬手,将礼盒放在了餐桌上。 “这,只是给你的定金。” “……” “打开看看。” 文安雅不为所用,一副毫无兴趣的模样,“我不感兴趣。” 苏牧挑了挑眉,也不顾及文安雅的意愿,解开蝴蝶结,打开礼盒。 是一枚宝蓝色的,像极了大海的颜色的胸针,看上去价值不菲,外表镶嵌着粉色的宝石。 文安雅只是看了一眼,不屑的挪开头。 “怎么,不喜欢这个?”苏牧看着手中的胸针摆动着。 “值多少?”“呵,真是不懂情趣的女人,”苏牧瞬间将文安雅在心中的地位降低了一个档次,果然还是和外面的女人一样,虽然外表一副心高冷傲的样子,“多少?” 跟随着苏牧前来的在门外毕恭毕敬地道,“市场价77万7千7.” 文安雅哧鼻,“真是小气。” “等你怀上了我的孩子,你会收到比这更贵重的礼物。” 文安雅看着手中的盒子,拿在手上抛了抛,她将它重新丢回苏牧手中,“既然这样,那么我就把这东西送给你了。” “……” 文安雅继续嚣张地道,“这是给你这些天服侍我舒服的小费。” 苏牧男性尊严受到了极大地侮辱,眼神变得可怖,猛的钳住她的下颚,“女人,你似乎太嚣张过头了?” “呵,感受到了?”文安雅斜睨地看着他,“我只是用你的方式还给你罢了。” 这个女人…… “你认为有钱就很了不起了?”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愤懑,另一个平静得吓人。 虽然两人看上去有极大的悬殊,苏牧又毫不客气地将身上的气势释放出来,威严十足。 但是,似乎并没有吓倒文安雅,她以同样的方式还敬,丝毫不退让。 在这之前,谁对苏牧不是恭敬有加,直到遇到她,他才知道什么什么是一物降一物,不过么,谁降谁还说不一定。 “我很好奇,你家是做什么的?” “不劳烦苏少你的过问,不过是阶级市民,不值一提罢了。” 阶级小市民?他不信,若只是区区市民怎么能有这样的气势。 豪门? 文安雅在心里冷笑,她不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豪门沾上一点关系,更别说和豪门扯上关系了。 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脸庞来。 他温暖的怀抱拥着文安雅,将她圈在怀里,温柔的瞳孔,深深地凝视着文安雅,“安雅,我的心里全是你,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里面出来。” 她每一次都会回想起他炽热的眼神和温暖的怀抱,想着他曾经信誓旦旦要一辈子守候在她的身旁。 他们曾经在教堂里交换了对戒,他承诺非她不娶,如若是爱上了别的女人就会永远失去一切,直至下地狱。 可是瞬间,他却拥着别的女人订婚了,而他却告诉她,迫于家族的无奈只能这么做。 文安雅想着,心里一阵阵抽痛。 若不是他一直隐瞒自己的豪门身世,当初她怎会和他相爱。 明明是他先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将她整个人的心都给栓住了,待她将她的真心交出去之后,却将她的真心狠狠践踏踩碎在地上。 心,被狠狠伤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