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为什么会这样

    “是我,是我太大意。”医生吓得脸色苍白,慌忙认错,她身上的汗也不少,却不敢动半分,“这些食物都是利于杀精的。”

    “少爷,这些看起来都是家常菜,我没有察觉,一时疏忽大意,我顺着小姐的吩咐做的。”张妈上前一步,“我跟随您多年,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我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敢啊!”张妈跟随苏牧近七年,但大多数时候都被派出在外,很少接近苏牧。

    苏牧又恢复了方才的慵懒,但是眼神凌厉告诉他们,他现在很气愤。

    眼里的波涛汹涌在此时被压下来,“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么?”

    “少爷,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张妈连连后退,吓得浑身一震,“她,她一直说,一直说我们弄错人了,她说她连这场赛事都不知道,还一直叫嚷着要走,而且,她还话语里讽刺绝不会生下孩子。”

    确实,昨夜文安雅一直在否认自己不是代孕妈妈。

    但是这场赛季只对能过有参赛资格的人招募,虽然人数不少,人员也是经过层层把关,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的发生,怎会出如此大的差错?

    文安雅的身份,必须要查一查。

    不过,就算是搞错了,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天大的好事,文安雅却将这个机会往外推,还真是意想不到。

    但仔细一想,她不但吃有助于杀精的东西,而且昨晚还在身上涂满了葱液,嘴里吃了大蒜,而且为了反抗竟然还用杯子砸他,鞭子抽他!

    这么野性的女人,除了有一张美艳动人的脸以外,还有着和旁人所不同的态度,看上去那么真实。

    文安雅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过去。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药,在足够昏迷的状态下才被送到这个岛屿来的。

    她一直以为是苏牧做的,但是不是。

    很明显,有人在她看不见得地方操控了这一切,她好像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明晃晃的灯光将整个卧室都照得通明。

    “哧——”

    下半身传来异常的疼痛,她紧拧着眉头。

    脑袋昏昏沉沉地,还没有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她睁开眼,果然对上了苏牧的蓝眸,他神色深邃,轻轻一笑,嘴角带动着完美的弧度。

    既俊美,又带着诱惑。

    文安雅忍着疼痛,一脸愤懑地道,“你还想干什么?”

    苏牧在手中挤着软膏,将软膏挤在手指上,继续帮她涂抹上。

    “你希望我干什么?”

    他说这句话时,眼里的欲望太过明显,让人看上去极为邪魅。

    “叩,叩,叩。”

    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张妈和蔼的嗓门在门外响起,“苏少,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文安雅这才意识到时间过得飞快,“现在什么时候?”

    苏牧抬头邪魅地看着她,“八点。”

    都……都这么长时间了啊。

    她肚子饿得生疼,被苏牧折磨了这么长时间。

    苏牧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随后丢在了床上。

    他解开领带,接着把身上的衬衫脱掉,文安雅在这时疯狂地朝他扑了过去——

    他自然不会有再让文安雅伤害到他的机会。

    避开后,他转身将文安雅轻松地压制在沙发上。

    高大冰冷的苏牧俯视着她,“你在我身上每多加一道伤口,我就会在你身上狠狠地讨回来,让你看看,谁伤得深,谁伤得重!”

    他说道“你身上”三个字是放低了音量,还舔了舔唇,仿佛文安雅是多么美味的猎物一般。

    文安雅狠狠一踹,却被压制住了,“你到底还想干什么?放我走,我已经被你折磨够了,我受够了,放我走!”

    “想走?”

    她哼了一声,“废话?”

    “看我心情。”

    “你……”

    他的脸几乎要贴在了文安雅的头上,“你这么野性,打我,咬我?”他舔了舔唇,“用言语侮辱我,亵渎我,我的心情,很差!”

    文安雅整个人都气得冒烟了,她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她的心情比苏牧更差十倍,百倍!

    “你废话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不放我走?放我走,还少一个人折磨你不是,给你谈麻烦。”文安雅声音不自觉地放高了。

    “脾气真差啊——”苏牧钳住她的下颚,从来没有遇到这样一个能打他,骂他,每一句话都尽是侮辱,但是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生气,“我说,我心情好的话,你想走,自然会放你走。”

    文安雅沉默。

    她犹豫了片刻后问道,“那么你什么时候心情才会好,怎样才会心情好?”

    他拍了拍文安雅的脸蛋,“这就得看你的领悟了。”

    “……”

    “把衣服穿好,别让我久等了。”

    文安雅将沙发上的衣服拾起来,是一件十分风骚蕾丝边性感情趣睡裙。

    后背上只有三条极细的绳索,看上去轻轻一拉就会断裂,短裙处底下几乎镂空。

    “要我这么穿?”

    他斜睨着眼,轻笑,“我倒希望你什么都不穿最好。”

    文安雅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有一种很想扇他一耳光的冲动,将他扇到地上扣都扣不起来。

    这样的男人或者简直就是浪费资源,为什么老天爷要给他这么好的家世和面容,简直就是浪费。

    他勾起了她的秀发,“你全身上下,就连头发丝我都仔细研究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你认为还有什么需要遮掩的地方?”

    该死的苏牧,该死的衣服。

    她拉回头发,转身进了浴室,将门狠狠地关上。

    这种若隐若现的衣服,让她的身形将每一个勾人的地方都张扬的表现了出来。

    浑圆被包裹着,看上去极为性感,这样穿出去还不如什么都不穿来得要好。

    她愤懑地想着,鼻息间,她目光瞟向台吧上的桌布。

    她在卧室的抽屉里翻找,找到了一把大剪刀。

    她曾经花了很大的夫学了设计,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自己毕竟下过苦夫,就平时这些裁剪来说毫无问题。

    她很清楚自己的尺寸,桌布虽然仅仅是桌布,但是做工极好,裁剪下来刚好和她的身形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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