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翻开第一页的时候,脸上就出了惊讶之色,正了正身子,然后拿出眼镜戴上,一脸严肃的一页页仔细看起来。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师父合上了手里的《王爷墓》。 抬头问道:“这本书真是你家祖上传下来的吗?” 洪天雷点燃一根烟递给师父,自己随后点燃一根,“师父,徒儿哪里敢跟您撒谎啊?是我父亲临终前交给我的。” “这本书里说的都是事实,而且这对龙凤阴阳铜腰牌,也的确出自袁天罡之手,不过......” “怎么了,师父,您尽管直言,我父亲已经去世了,在我的心里,您就是我的父亲,要不是您让我发誓,没有要紧的事不准我回来见您,我会守在您身边尽孝的。” “这我都知道,你最大的优点就是仁孝和正义,孩子,为师跟你说了,你也不必烦恼,事情肯定有它的解法。” “徒儿明白。” “你们家的企业会在最近出现一次面临崩溃的危机,是你哥哥身边有小人作祟,你只能暗中化解,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千万别把小人逼得狗急跳墙,那小人的命星也在辉煌的耀光期,危机解除之后,想个办法,让他跟你哥哥不再有瓜葛就是了。” “徒儿记住了。” “还有,你最近有一次能够解除这次危机的机会,你一定要在危机出现之后,按照书上说的,将你祖宗的牌位前点燃七根蜡烛,供奉七天,危机可解。” “徒儿明白。” “等你找到龙凤铜腰牌的时候,解除你们家企业这次彻底倒闭危机以后,一定要将它们远远的放在别处,要不然,这一对铜腰牌的巨大灵气会随后反噬,你的家族企业可能比崩塌还严重,所以,用完之后一定要上交到国家,只有国家昌盛的才能镇得住它。” 洪天雷心里一阵的恐惧,额头见了汗。 “孩子,不用紧张,正所谓天下诸事皆有定数,是红的黑不了,是黑的也红不了,顺其自然,只要把心放正,努力了就好。” 洪天雷点点头,“师父,徒儿听懂了。” “那好,回去吧,没有过于要紧的事,不要回来找我。” “徒儿拜别师父。” 说着,洪天雷跪在师父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恋恋不舍的转身出了房门,一路返回山城市,到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洪天雷用钥匙打开房门,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上官冰冰却已经在自己的房间睡下了。 洪天雷轻轻地敲了两下卧室门。 上官冰冰在里面迷迷糊糊的说:“震天哥,有啥事明天再说吧?我都要困死了。” “丫头,是我。” 上官冰冰光着脚就跑了出来,打开房门一下子就扑到他的怀里。 “你咋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得忙几天呢?” “还不是想你。” “你怎么也学会油腔滑调的啦?哼!跟臭老道在一起,渐渐的都得学坏喽。” “走,跟我上楼去睡。” “你还真的开始不要脸了,萧震天在楼上呢。” 洪天雷一把抱起她,就要往楼上走。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非得上楼啊?在我的房间睡不行吗?” 洪天雷尴尬的笑了笑,“还是媳妇儿聪明。” 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进了她的房间,用一只脚将门带上,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 “怎么样?找你师父问明白啦?” “太多的事了,听我慢慢说啊。”边说着,边脱掉外套,搂着她躺在床上,详详细细的把见师父的经过说了一遍。 上官冰冰坐了起来,用手指点着他的额头,“你什么意思?看你那兴奋劲,我还以为你不用守身如玉了呢?既然还得守身如玉,那还跟我睡在一起,你是不是还想流鼻血啊?” “媳妇儿,就是把血流干了,我也得搂着你睡,要不然我睡不着。” 上官冰冰伸手揪住他的耳朵,“那好,想跟我挤一张床,就叫我一声姑奶奶。” 洪天雷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见客厅里有没有动静,还是不放心,下床打开房门假装去客厅关灯,确定萧震天没有在客厅之后,才回房间。 “...咯咯咯...”看着他滑稽的样子,上官冰冰笑了起来。 洪天雷忙将中指竖在嘴边,示意她别出声。 上官冰冰用一只手捂着嘴,飘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盯着他。 洪天雷此刻看着上官冰冰,心都化了,瞬间,鼻血就流了下来。 上官冰冰笑着说,“瞧你那点出息。”边说边翻动床头柜寻找着纸巾。 洪天雷转过身,蹲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裘千尺,画皮,裘千尺,画皮。” 上官冰冰站在他的身后,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你敢把我想成她们,那你就给我出去。” 说着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的踢了一脚。 “小姑奶奶,别揪了,疼!”洪天雷一边说,一边用手连同她揪着自己耳朵的手捂住。 “再叫一声,姑奶奶还想听。”上官冰冰抬着脸蛮不讲理的说道。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 “这还差不多,本姑奶奶就饶了你这一次。”说着,上官冰冰撒开了手。 洪天雷马上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上官冰冰马上把身子挺了起来。 “有本事就过来啊?” 洪天雷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心里的折磨,就别提有多么的煎熬了,仰头看着天花板,长叹一声。 “这他妈比做和尚还难受,老天啊,你就饶了我吧!” 说完,猛地扑到床上,上官冰冰马上制止他,“洪天雷,你忘记自己的使命了吗?你忘了你爹的临终嘱托了吗?你忘了咱的大哥还在日夜的为公司操劳了吗?” 一听上官冰冰的话,洪天雷瞬间冷静了下来,突然抱着她痛哭失声,眼泪打湿了她的睡衣。 上官冰冰心疼的搂着洪天雷,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对不起,天雷哥,我知道你很痛苦,既然这都是命,那就将你的童子之身和我的处子之身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