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天心里纳闷,这秋高气爽的,好端端的,鼻子咋还流血了呢。 “老道,你给他看看,是不是下墓的时候中了啥毒了。” 仇道成坐过来,用右手把住洪天雷的手腕脉门处。 “这也没啥事啊!你有啥感觉吗?” “就是觉得心里烦躁,小腹一阵一阵的发热,就像火山要爆发一样,一股岩浆被憋住,找不到喷发的出口,压力越来越大。” “然后你就流鼻血啦?” “是啊。” “靠!那不用瞎猜了,你这是内力太过于纯正所致,欲望真气压制了体内原本阴阳平和的正常罡气。” 萧震天急忙问道:“那你知道破解之法吗?” “知道,就是每天打坐,调整呼吸,最好能进入虚无的化境。” “那这是挺高深的气啊。”萧震天说。 “这种解法,费时费力,还有一种,叫做幻想化境,能瞬间化解。” “快说说。”上官冰冰插嘴说道。 仇道成抬眼看了看上官冰冰,说道:“在心里想着眼前漂亮的大美女只是一副皮囊而已,皮囊下面是一副骷髅或者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就像《聊斋》里的画皮一样,或者连续的多想想长得最丑的女人,一脸的大麻子,嘴歪眼斜,还是秃顶,就象《神雕侠侣》里面的裘千尺,口吐枣核钉的那个女人。” “这是中了啥毒呢?”萧震天问道。 “我也不跟你们绕圈子了,简单地说,就是欲火焚身,想女人,憋的。” “哈哈哈哈.....”仇道成一阵大笑。 “道长,你可真有才,我还傻呵呵的一句一句地问呢,好像我真的故意配合着你似的。” 上官冰冰也被逗得笑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转身下楼了。 仇道成说道:“看来,能把你憋这样,你还真的不是太监,那你为啥就不能把冰冰姐就地正法呢?” 洪天雷瞪了他一眼,“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只要是个女人就往上扑啊?” “我靠!你眼光还真高啊,冰冰姐多漂亮啊,你要是不喜欢,老子可就下手啦?”仇道成故意说道。 “你敢,信不信老子让你真的成为太监!” “那你这不是蹲着茅坑不拉屎吗?不饿的癞皮狗还护食,真是没天理了。” “要啥天理,我就是天理,丫头是我的,谁打她的主意,我就弄死他。” “行行行!你的,你的,也没跟你真抢,你还要咬人啊!”上官冰冰在楼梯口听着,脸上满是羞涩和幸福。 “别扯没用的了,一会吃点东西,我和老道就出发,你就在家里看《龙脉》,东子,记住,看完了仍然放回保险柜,现在我们要保护这些东西了,干爹说得对,放在我这里会安全一些。” 说着,领着两个人走到隔壁的书房,给了萧震天一把保险柜的钥匙。 “密码是******,一定要记住。” “吃饭了!” 上官冰冰在楼下喊。 仇道成说道:“我们俩在宾馆吃过了,我直接出发去找师父,等我回来,就给你打电话,震天哥,你在家帮冰冰姐能干点啥就干点啥。” “知道了,快去快回,路上小心点儿,安全第一。” 洪天雷跟萧震天下楼,把他送到大门口。 上官冰冰埋怨他们俩:“你们两个混蛋,吃过了早点也不告诉我,害得我做了那么多,给你留着,等你回来掺上砒霜给你吃。” 洪天雷吃过早点后,也踏上了去省城的大客车,心里就分析出仇道成的师父应该不在省城,要不然,不会不跟自己一起出发。 洪天雷见到师父,看到师父苍老了许多。 “师父,这才两年的光景,您怎么老啦?” “傻孩子,人哪有不老的呀?这是自然规律。” “你倒是老成了许多,是不是有啥解不开的难题了?” 洪天雷挠了挠后脑勺,“师父,最近这半年,我遇到了很怪异的事,徒儿愚钝,还真的要请您老人家指点迷津。” “说吧。” 洪天雷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跟师父讲了一遍。 师父听完,哈哈一笑。 “孩子,该来的都来了,你的使命就是更改大金朝的龙脉,不能让受损的龙脉恢复元气,打开龙脉宝藏的钥匙有两把,称为‘龙凤阴阳镇墓灵符’,你在以后寻找他们的过程中会有反应的,你能感觉到。” “师父,会是什么反应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推测而已。” “师父,这龙脉真的就在云雾山中吗?” “是,肯定就在云雾山中,还有一把龙泉剑,被在一个煞气很重的墓葬中,这个墓葬里有玄阵,异常的凶险,你要加十二分的小心才是。” “那您知道这个墓葬的详细位置吗?” “这都是你必须要经历的磨难,所以,为师不能告诉你,你就记住,这是你的使命,任何人也代替不了你,因为只有你的血跟玉泉剑结合后,玉泉剑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那这就是‘祭血填黄’里的‘祭血’啦?” “对,就是把你的血滴在玉泉剑上,那剑身上,有南斗六星的阴刻图案,没有你的血滴在上面,这六星剑是致阴、致邪之物,南斗六星是掌命天下精灵邪怪的命星,当你的血,滴在上面的时候,剑身会泛着金光,成为正义之剑,你的血加上那六颗星之后,就成了北斗七星,北斗七星是掌命天下人类的命星,你就是那第七颗星,这就是‘祭血填黄’的真正含义。” “师父,这么说,您让我保住自己的童子之身,就是因为要用我的血来和玉泉剑结合,发挥正义的力量。” “你分析的对,是这么回事,你应该保持着童子之身,看你的人中穴就知道了。” 洪天雷擦了一把头上冒出来的汗,心里说,多玄啊,要是自己稍稍控制不住自己,那就真的误了大事了。 “师父,我家里传下来一本书,您看看,这里说的会是真的吗?” 说着,洪天雷从背包里取出了那本《将军墓》,双手呈给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