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织坐在窗前摆弄着花瓶里的香槟玫瑰,空气里充满淡淡的玫瑰花香,纤长的手指像只素白翻飞的蝴蝶,在阳光下呈现出白得近乎透明的颜色,清唱着小时候的童谣,就好像又回到了在父母好友家小住的时光。 “今晚蓉城有个大型酒会,很多名流精英都会去,公司最近在合作的客户也会去,你陪我一起去,随意穿着即可。”裘道远将外套衬衣脱掉,出完美的六块腹肌。 刹那间她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忙把眼睛移到别处,结结巴巴的说:“好……那个,你不觉得把衣服穿起来比较好吗?” “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休息一下。” “好,你不用管我。”罗莎织看着唯一的那张大床,想到要跟裘道远在这个床上睡一个月,心里别扭的很。 裘道远当着罗莎织面将衣服脱干净,穿着一条平角内裤走向浴室,罗莎织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豪放的裘道远,简直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裘道远没再管局促不安的小女生,一把拉上了浴帘,然后里面传来阵阵水声。 外面的罗莎织脸红红的,深呼吸一口气。 抱着蒙蒙仰躺在沙发上,她相信裘道远的君子风度,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可这暧昧的氛围,让她脑海中不断回放刚刚裘道远脱衣服的场景,明明是胡乱地脱,却让人觉得那么优雅、霸道,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是吃香。 啊,她到底在想什么…… 罗莎织苦恼地抱住头,突然想到之前裘立峰对外人评价她的话:纱织是个难得的姑娘,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大方知进退,就是缺少点风情和妩媚,也没有少女的活泼、爱撒娇…… 罗莎织烦躁地把头埋进沙发里,她从小接受的就是淑女教育,又要帮助家里打理企业,怎么可能还会养出天真、不谙世事的活泼少女性子? 反观闫洁就不一样了,这个女孩子绝对是百变之王,她能迎合着别人的口味,变成男人喜欢的任何类型! 浴室的门开了,裘道远下半身裹着白色的浴巾,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出来,拿起吧台上的咖啡,注意到罗莎织又开始安静的发呆了。 裘道远有些无奈地问:“你是在窗户边扮演哀怨少妇吗?吹了冷风半夜发烧,然后我再去照顾你,我们再上演一场惊天动地的感人爱情吗?” 罗莎织回头怒瞪着裘道远,怎么在他嘴里,她成了这么有心机的人了?她刚刚只是走神了好不好! “别总呆在窗口吹冷风。”裘道远上了床:“我想休息一下,七点钟我们去参加聚酒会。” 罗莎织的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神色僵硬的点头应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夺门跑了出去!仿佛和裘道远多待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裘道远有些不悦的看着小女人慌乱逃跑的背影,他有那么可怕吗?他会吃了她吗? 罗莎织一直在楼下大堂里待到吃过下午茶,又看了一场电影。天擦黑的时候,罗莎织才上楼看了一眼,发现裘道远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出一大片蜜糖色的胸肌。裘道远坐在床上,抱着一个看起来就很精贵的笔记本,似乎在研究着什么,神情放松而认真。 “咳,裘道远,时间差不多了。”罗莎织轻了一下嗓子,成引来了裘道远的注意力。 “嗯,不急,纱织,你过来看一下。” “……”罗莎织不安的用手指纠着衣服下摆:“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哎,真是丢脸,她这一天到晚怎么总是提醒裘道远穿衣服? 裘道远好笑的着看她:“我是大灰狼吗?会吃了你吗?过来!” 说完他一把将罗莎织拉上床:“你看看,这是蓉城戚家的资料,今晚我们参加的酒会就是戚家举办的。” 蓉城的戚家?罗莎织早有耳闻,似乎是个很不得了的家族,实力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