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罗莎织惊恐的睁大泪水涟涟的眼眸,恐惧让她浑身发起抖来,“哗啦”几声脆响,手边碍事的花瓶被划拉到地上摔得粉碎,娇小馨香的女体被一股大力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罗莎织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恐惧,脸色惨白得像个纸折的美人,面对逼近的黑衣人,罗莎织眼泪簌簌滚落,恨不得此刻能够昏厥过去,不用再面对如此可怖的情形。 “啪哒!”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眼前赫然出现一双邪魅逼人的眸子,他戴着遮住半边脸的、黑色骷髅面具,身材颀长,黑衣黑裤,看起来别有一番潇洒霸道,似乎是个丰神俊朗的美少年。 罗莎织不明所以的看着黑衣人,他并不像个坏人! 会是谁!? “你……求你放过我……告诉我为什么?” 天花板上璀璨的光芒倒影在黑衣少年冰冷疏离的眼眸里,深沉得仿若星辰大海,在面具外的半边脸上挂着残酷的冷笑,他气势凌厉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环抱住她不安挣扎的小身子…… “不是你希望看到的人,你很失望吧?” 罗莎织惊慌失措得拍打着黑衣少年,急于挣脱少年的束缚,她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她能感受到少年紧绷的肌肉牢牢抵在她身上,她的挣扎在少年眼里,显得那么的无力。 难道只能任人摆布了吗?!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黑衣少年像逗弄小猫一样,看着手中的小女人绝望的挣扎却无力挣脱,他脸上带着嘲讽戏匿的笑,棱角分明的唇上下开合,冷淡出声: “不明白?你心里怎么想的,难道还要我替你说出来?” 罗莎织羞愤的咬着苍白的下唇,心口剧烈的起伏着:“神经病!你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 “你试试!” 罗莎织为黑衣少年话里的冷淡和疏离怔住了,这语气好像一个人!是谁呢? 黑衣少年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纤小精致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她身后裙子的拉链猛地一把撕开! 罗莎织诧异的尖叫起来,反抗得更加剧烈了。 “别这样对我!求你!” 她娇软无力的声音,好像往了少年激荡的欲望之火上浇了一勺滚烫的热油,让黑衣少年志在必得的心更加坚定了! “嗤啦――” 女孩身上的衣服被黑衣少年扯的片片碎落,出来的躯体娇艳的像雨后枝头的梨花,她一身细腻的肌肤,因为害怕轻轻地颤抖着,犯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她羞红的脸颊带着星星点点的眼泪,如受惊的小鹿般哀求的看着他,期盼他会心软…… 黑衣少年脸上恐怖的面具,衬得他越发神秘而俊美逼人,他的手指接触到罗莎织脸上滑落的泪,动作微微一顿。 “你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很得我心!” 黑衣少年温热的嘴唇吻去女孩脸颊上滴落的泪水,因为他的动作,女孩的神情更加惊恐,脸上忽红忽白,惊恐和羞涩交加着折磨她,让她羞愤的想要昏厥过…… “我是今天的新娘!我只属于一个男人……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可以……” 新娘这个词好像激怒了黑衣少年,少年嘴角邪魅的挑起,冰冷的眼中蕴藏着狂风暴雪,少年猛地用力,一把将浑身赤裸裸的女孩摁倒在自己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贴在他紧实肌肉上的感觉…… “瞧你这副蠢样,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我今天就让你尝尝!” “不……不要!” “不要!”罗莎织猛地睁开眼睛,周围是一片雪白的颜色,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有穿着白大褂和护士套裙的人忙碌得走来走去,罗莎织费力的拉住一个人的衣摆,脸色苍白的问他:“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呢?” “罗小姐,你昏倒了,这是在医院,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医院,哦,是了,她想起来了! 就在昨天,她的结婚典礼上,她的好闺密闫洁和她的丈夫裘立峰,上演了一幕虐恋情深、感人肺腑的大戏。 在昨天之前,她以为这样的桥段只会出现在影视剧和小说里,她以为她的未婚夫是一个专情温柔的好男人,她以为她和闺蜜可以做一辈子肝胆相照的好朋友…… 24个小时之前。 罗莎织的闺蜜闫洁,跌跌撞撞的闯进了教堂,打断了正在举行的婚礼。闫洁满脸痛苦,泪水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淌,嘴里呢喃着裘立峰的名字。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司仪也忘了主持,只有背景音乐还在播放着…… 今天的闫洁衣着大胆,一袭火红色的薄纱包裹了全身,因为不小心跌了一跤,一大片薄纱破碎脱落,出的肌肤比雪还要白三分,她明眸如醉,带着让人惊心动魄的妩媚风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虏获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罗莎织抬起睫毛,透过雪白的新娘头纱,看向身边的裘立峰,裘立峰脸色上血色尽褪,眸子里一片乌黑深沉,看向闫洁的时候带着藏不住的怜惜和爱意。